收好蛋糕與雕像,西撒哀歎一聲。神威獄屬於特殊監獄,內部沒有絲毫世界之脈存在,能量元素也被壓製到最低,這尊雕像隻是一個擺設。若非如此,他就憑空白得一台收音機,通過麥姐不斷獲得大陸的信息。
取完私人物品,西撒又領取了換洗囚服兩身,毛巾、牙刷、牙膏一份,珍貴的方形濃香肥皂一塊!
看到最後一件東西,西撒一個激靈,終於回憶起了關於監獄浴室的黑暗段子。想起那三位魔女,這座監獄應該是男女混合型的吧?一定是這樣的!千萬不要鬧出其他的妖蛾子啊!
哆哆嗦嗦地跟在獄警身後,西撒走上了一條與其他人不同的岔路。最終來到一間黑色辦公室門前。
為何會這樣?為何跟大部隊走岔?難道這裏的某個高層看到了剛剛的藝術照,然後看中了我?準備……越想越害怕,一根根黑色血管在手臂上暴起,如果對方用強的話,他絕對會自爆體內的全部病毒,玩一場究極魔化爆發!
推開大門,裏麵傳來了年輕的聲音:“咳咳,你就是西撒?”
“呼!”噓一口氣,自己似乎想多了?
“嗯?我問你話呐!”
西撒抬頭,看到一位身穿特殊製服。一頭藍發的年輕男子。很年輕。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他的肩膀上還趴著一隻臂粗細的巨型蛞蝓,即鼻涕蟲。
“呃,我就是西撒!”手持肥皂的少年。茫然無措的站在那裏。一副柔弱無比的樣子。
“哎。真是麻煩呐!”看到西撒,青年單手撫頭,一臉苦惱的趴在辦公桌上。哀歎起來。而他肩膀的蛞蝓,則一拱一拱,蠕動到他的臉上,親密的蹭來蹭去,看的西撒直起雞皮疙瘩。
大蛞蝓這玩意,他經常接觸,不過是用來熬藥,自己服用或者喂給亡靈,像這樣親密接觸,粘糊糊的,真的很惡心啊!和嚕嚕的粘液象拔蚌何其相似?這個世界果然不缺少變態啊!
“啊……,我有什麼不妥嗎?”尷尬了數十秒,見對方一直沒有反應,西撒指著自己問道。
“不妥?大大的不妥!你隻是個普通能力者,卻混了一個害級評價,如果將你分進害級監牢,不到十分鍾就會死的一幹二淨!要是一般人,也無所謂,可是有位使點名要我照顧你,我很苦惱啊!”藍發青年憂愁道。
“使?難道是麥姐?”西撒疑惑道。
“麥姐?那隻送你來的中位使?你這樣認為就錯了,對方來曆很大,可是上位大使!”青年搖頭道。肩膀上的鼻涕蟲則不斷地那頭。
“大使?難道是外公的鋼使?不對,那可是共鳴體,已經不再是使了!”擁有共鳴體的西撒很明白,共鳴體隻與自身有關,卡蜜拉雖然是貓乃伊,那不過是表現形式。就算用導彈將她轟爆,隻要自己不死,她依舊會再生,隻不過需要自己再製作一具貓乃伊身體供她憑依。
“喂,你在哪裏嘀咕什麼?那隻使的身份我不清楚,但我也有點線索,第一,她是女性!第二,她在教會的地位很高!要不是為了巴結教會,我才不會和你這個鄉下道。不過這不怪他,換成任何人,都不會心平氣和的與一個低級犯人交談。
聽到對方的回答,西撒頭大無比。能和自己扯上關係,來頭又很大的,除了外公奧古斯丁外,就隻剩年輕的親爺爺蒙特了。不過兩人一個是白銀脈,一個是地獄罪族,都和教會沒關係。麥姐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文職使,不像有背景的人。那個使究竟是誰?自己之前輕易被分進討伐機關,現在又被關照,明顯這個家夥有聯係!究竟是誰呢?非親非故,為何要對我這麼好?難道我身上有什麼值得謀劃的東西?鑰匙和病毒都賣出去了!哎,頭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