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雪調戲“許歸宜”有多開心,陸子峰就有多痛苦。
他忍不住就想問了,雪妹妹你到底是多想報上次的一皂之仇啊,竟然機智到連我想說神馬都知道,提前堵死了我拒絕的路!
印度著名詩人泰戈爾有句詩很出名,“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陸子峰認同偉大的愛情勝於一切,沒有推翻泰戈爾這世界級名詩的打算,但他卻隻想做一首《世界上第二遙遠的距離》:
世界的第二遙遠的距離
不是屌絲愛上了美女富豪
而是一個美女讓我給她撿肥皂
我卻隻能裝作不知道
腦海裏瞬間閃過這句可以獲得諾貝爾吐槽獎的詩句,陸子峰硬著頭皮道,“那個,雪姐,不在這兒啊,這沒有的。”
怎麼會沒有?
以他黑暗中視物如白晝的能力,自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塊木瓜香皂,就那麼紅果果的躺在一旁的茶幾上。
他自認為自己找的理由還算合理,可任初雪那天籟般的聲音又告響起,“找不到?怎麼會,我去看看!”
這一句話差點要了陸子峰的老命,就跟一純情小豬仔即將被公豬強幹一樣,勃然變色,“別!雪姐,千萬別出來,我已經找到了,還是我給你送過去吧。”
雖然送香皂過去也是一件需要大毅力的差事,但到時候自己隻把那門打開一絲絲縫隙,怎麼想都比她光著腚跑出來強吧?
陸子峰的想法是好的,可人生事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他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隻說了句“雪姐香皂來了”,手都才隻伸到一半,那洗手間的門,就一下子全部打開了!
任初雪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身上一根布條都沒有,臉上帶著微笑,一副迎接自己的表情。
陸子峰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的世界失去了色彩,失去了一切,隻剩下了那玲瓏嬌軀。
久久不見“許歸宜”有動靜,任初雪就伸出了一條粉臂,在陸子峰肩膀上推了下,“你這鬼丫頭,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姐姐撿肥皂!”
刺啦!
這一下,陸子峰本來就多次受刺激的小身板終於崩潰,兩道鼻血就那麼射了出來。
這一腔熱血將陸子峰驚醒了,老臉騰一下就紅得不行,“老子在玄玄大陸幾百年丟的臉,加起來都不如今天一天多。”
這也是堂堂生死手第一次臉紅,任初雪一個不小心又創造了一項紀錄。
“幸虧現在黑燈瞎火的,要不然??????”
陸子峰都不敢往下想了,臉紅之後,更多的卻是僥幸,幸虧現在停電啊!
從這幸虧的內容,就可以看出陸子峰這一越穿的不怎麼專業,要不然他怎麼會不知道地球上“怕什麼來什麼”這真理?
茲茲??????
陸子峰還沒幸虧完呢,就聽一陣茲茲的電流聲,房間裏的燈,亮了!
對陸子峰這種無視黑暗的家夥來說,來電不來電都一樣,但對任初雪來說差別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