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還是我將你幹的事一樣一樣列出來?”
顧凡塵道。
“夫人的毒是我下的,還有夫人的藥裏也有毒,隻不過量很少,隻是可以破壞藥性而已……還有……夫人前幾次的行蹤也是我透露的,那隻貓,上次抓狂也是我幹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幹?”洛染衣再次平複了心情,雖然還是不相信,但還是問了出來,問出來,總比在心裏憋著好一點,何況……何況……
“夫人……”雪綿麵有難色,看起來也不方便說出來似的。
“好,既然你不方便說,我也不逼你。”洛染衣倒是簡單沒有再問,離開了雪綿走向了顧凡塵。
“是誰支使你的?”
洛染衣不在說話,這次換顧凡塵詢問了。
“公子……”雪綿突然把視線放到了洛染衣的身上“夫人,救救我吧,奴婢還不想死……奴婢還不想死……奴婢……”
“雪綿……你別哭啊……”
其實……洛染衣真的太心軟了,即使是這樣,雪綿一哭,洛染衣還是立刻就心軟了,想要上前去安慰幾句,但是又想到了剛剛看藍雪綿還騙了自己,所以又退了一步,糾結要不要去安慰雪綿幾句?
“奴婢……奴婢……”
話還沒有說完,雪綿就停住了,不在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磕頭磕頭,在磕頭。
“染染,我們先走,接下來的事情讓青槐來處理。”顧凡塵吩咐到。
“我……”
“聽話。”
“哦……”
洛染衣踱著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出走,其實好像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那自己和顧凡塵在這裏糾結什麼問題那?
真是奇怪。
洛染衣慢慢走著,突然回過頭來“雪綿,你不要再磕頭了,我不怪你。”
說罷,又像是安心了一樣,走了出去,其實顧凡塵知道洛染衣並不好受,就像如果你又一個朋友,你對她特別好,但是,她卻完完全全的騙著你一樣,真的,很不舒服。
“染染,我給你換一個丫鬟,怎麼樣?”顧凡塵道,“還是算了,反正你也不怎麼喜歡,我看原來雪綿在的時候你也沒有怎麼使喚她,看來你也不怎麼喜歡使喚別人。”
“顧凡塵,是不是,時間長了,才能看出來一個人到底對子好不不好?”聽著顧凡塵低估了半天,洛染衣才突然開口,也說不出來是用一種怎樣的感情問這顧凡塵,她隻是知道,現在她最想信的人就隻有顧凡塵了。
“嗯……”
“你說是不是?”
“是。”
顧凡塵答到。“不然怎麼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那?”
顧凡塵回答道,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道“染染。我給你講講原來的事吧,我怕,再出什麼意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