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下身抵著自己,小喬哭喊的更加厲害,明知道不會有人幫她,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被這個禽獸得逞。
“這個孫大鳥實在沒品的可以。”透過單麵玻璃,洛晏嗤笑一聲。
“我們就這麼看著?”顧七有些不爽,小姑娘已經哭花了臉,卻還在劇烈的抵抗。他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容是。
看樣子上次的教訓對他而言還是輕了,居然幾天的功夫,又出來撒野。容是有些厭煩的皺了皺眉。“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關的人和孫大鳥正麵衝突。”這個圈子就這麼大,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驚動所有人,現在還不是時候明著搞孫大鳥,畢竟他背後有著整個孫家的利益鏈。
“這還是個小孩吧。”顧七聲音有點緊。眼見另兩人似乎鐵了心不出麵,他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回原地。隔著厚重的隔音玻璃,他似乎還是可以聽到這個小姑娘淒慘的呼救。
一陣瘋狂的掙紮後,小喬絕望的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豁出去一樣一口咬在孫鵬的肩胛骨上。
孫鵬吃痛,反手又是一個巴掌,直接將她打到了地上,好巧不巧,正好倒在一推玻璃渣中。血水,從大腿後側和掌心中汩汩的溢出。卻更激發了孫大鳥的獸性。
他一把扯著小喬的頭發,重把她壓在了沙發上。力竭的小喬絕望的瞪著天花板,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再哭出聲音,眼淚默默的順著鬢角滴落在下來。
眼看孫鵬已經將人剝的差不多,正準備一舉進攻,包廂裏的燈卻突然大亮了起來。
不滿的眯起眼睛,孫鵬下意識的看向門口。
“孫少爺,占著點便宜就夠了,做出出格的事情可就沒必要了。”闕愛冷冷的看著孫鵬猙獰的臉。她知道自己不該強出這個頭,畢竟,以孫家的地位要弄死她那就是眨個眼的事情。可是,讓她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剛才還羞澀的和她說著話的姑娘就這麼被糟蹋了,她也實在做不到。
“居然又是你這個臭女人。”孫鵬記得這張臉,上次也是她,在顧七的生日會上差點讓他丟了臉,雖然當時他也已經教訓了她,但想起來總還有些不爽。今天,居然還是她,壞他好事。他醉酒的身體慢慢的從小喬身上爬了起來,提了提已經褪到一半的褲子,一步步向闕愛走了過去。
夏小喬突然被放鬆了製肘,立刻抓起周圍破碎的衣料,裹住自己的身子。
闕愛看著小姑娘還在顫抖的身體上布滿深深淺淺的於紫,眼眸又沉了幾分。她鎮定的走到桌前,一把抽起桌布,把還在抽泣著的小姑娘裹在了桌布裏。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孫鵬的眼裏閃過一絲扭曲。居然這麼送上門來,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剛才那個小姑娘固然不錯,但這個女的卻更有味道。光是那雙眼睛,就好像可以把人的魂給勾走了。上次他已經放過她一次了,這次,她就沒那麼好運了。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在他懷裏呻/吟。想到這裏,他嘴角的陰笑又盛了幾分。
闕愛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猥瑣的表情,臉上還是無波無痕,她先是將小喬推開到了門口,自己則慢慢的靠向桌子。在孫鵬的狼爪向她伸過來的瞬間,闕愛一把抓過桌上的洋酒瓶,就著桌角狠狠一摔。瓶子應聲而碎,碎片四下濺出,劃破了她的手臂。她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孫鵬,握著半截碎玻璃瓶的手平穩的絲毫不見顫抖。
“你要幹嘛?”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孫鵬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隻要孫少爺不幹嘛,我自然也不會幹嘛。”她略微舉高了手裏的碎酒瓶,正對著孫鵬的身體。她剛才已經讓人給易楚打了電話,現在她隻需要等,隻要易楚回來了,她們今天就算躲過一劫。至於之後的事情,她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
“你不要命了是吧?知道我是誰吧?知道我弄死你就像弄死隻螞蟻一樣簡單吧?”孫鵬咬著牙說道。腳步僵在原地,到底有點忌憚她手上的玻璃碎片。
“我要命的很,也知道孫少爺神通廣大,但我的賤命怎麼比的上孫少爺金貴。”闕愛神色自若,手還是堅定的抵著孫鵬前進的方向。
“我就不信你今天真敢怎麼樣了。”孫鵬恨恨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闕愛不動如山的站著,連眼皮都沒有抖一下。眼見他胸口的襯衣已經抵到了瓶尖,那種冰涼的觸感讓孫鵬一個激靈。
“孫少爺,我店裏的人是不是又惹您不痛快了?”易楚一接到電話就迅速趕了回來,看著闕愛握著碎酒瓶抵住孫鵬,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安了幾分,幸好她人沒事。
“易楚,小爺的事你最好少管。”孫鵬眼色輕蔑的看了眼易楚。雖然他姓易,卻充其量隻是易家並不得寵的孫子,不值得他掛齒。
易楚臉色不變,並排站在闕愛的身邊,不著痕跡的用自己的身體將她一側的身體擋在自己身後,“TheOne隻是小本買賣,還望孫少爺給幾分薄麵,我代我店裏的人向您陪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