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無妍這樣秦銘直搖頭,都這時候還不忘記玩樂。
花無妍拿著刀在趙人虎麵前晃來晃去,他驚恐萬分,生怕真把他的手給砍了。
他顫抖著聲音說:“姑奶奶,大姐,可不可以兩隻手都留啊,別看我這樣,我這人很怕疼的。”
怕疼?花無妍往身邊的桌子揮出一刀,桌子瞬間便被劈成兩半,她把刀拿到麵前用手輕輕抹了一下說:“看到了吧,我對自己的刀法很有信心的,手起刀落,雖然還是有點疼,但你忍一下下就好了,一下下就行……”
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讓趙人虎不寒而栗。
後悔得要死,他怎麼這麼倒黴惹了這麼一個女魔頭。
花無妍在他身邊走來走去說:“姑奶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趕緊決定是留左手還是右手,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一分鍾後如果你還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那我就自己決定是砍你左手還是右手,並且是從胳膊處那裏砍,你不配合我不保證能不能一次就給砍下來,如果砍不下來我會砍第二次的,你那時候一定要忍住啊。”
想想就皮開肉綻,趙人虎別無選擇,與其受折磨不如乖乖配合讓她砍,想著他唯唯諾諾顫抖的伸出左手。
“噓,別動,我怕砍不準。”
花無妍高高舉起砍刀,故意多次做要砍下來的動作,搞得趙人虎心裏崩潰了,害怕得不行。
見時候差不多了,花無妍立即揮刀砍下,刀風犀利,趙人虎本能的閉上眼睛,放聲大叫,久久不能停息。
見這樣花無妍開心的笑了笑,用刀拍了拍趙人虎的臉說:“叫什麼叫,趕緊閉嘴,我還沒砍呢,吵死了!”
趙人虎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一點都不疼,喜的是他手臂還在。
“看在你尿了一地的份上本姑奶奶就放過你一馬了,還不謝謝你姑奶奶我不殺之恩。”
趙人虎看了一眼地麵,原來他剛才嚇得失禁了,但聽到花無妍的話,他顧不了那麼多,急忙說:“謝謝姑奶奶不殺之恩,謝謝姑奶奶不殺之恩!”
花無妍滿意的把刀扔在地上,拍拍手得意道:“肖琳,交給你了,最好把他關個十年八年的。”
像這種欺軟怕硬的家夥,要不是肖琳在這裏,花無妍早想把一隻毒蟲放他體內,慢慢吞噬他的內髒,讓他暴斃而亡,但今日不同往日她不想給自己和秦銘惹麻煩。
見花無妍玩鬧夠了,氣也消了,肖琳走了上來將趙人虎拷住,亮出自己警察的身份,然後打電話叫增援過來。
趙人虎以為花無妍這個女魔頭放過他,他就沒事了,沒想到還有一個警察在這裏,他剛才還想調戲警察。
襲警、火拚、聚眾鬥毆、故意傷人、在加上黑曆史,這些罪名夠他受得了。
秦銘看了地上躺的這些人,和滿目瘡痍的酒吧,看來今天是白來了,案件可能要延遲調查了。
還是等肖琳叫人來把這些人給帶走,順便估算一下得賠償酒吧多少錢。
想到這些秦銘就頭疼。
這時,一個梳著大背頭的,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拿著一杯鮮紅的酒走了過來。
如果秦銘留意的話,就會發現此人就是他們剛進酒吧時,一直在暗處注視他們的人。
他禮貌姓的笑了笑:“閣下好本事,我姓藍,藍鶩,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秦銘看著他,總覺得他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思考了一下說:“秦銘。”
藍鶩客氣說道:“原來是秦兄,很高興認識你。”
隨後他看了一下肖琳:“沒想到這麼美麗的小姐竟然是警察,你們是來調查案子的吧?”
“你是誰?是不是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