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坐吧,其實這件事,我本不想在談的,可是我怕,我真的怕,我當道士隻是為了糊口,並不是為了拚命哎”。陳道士苦惱地說道。張清舞被陳道士這樣一說,一時間覺得氣氛特別壓抑開口問道:“陳師傅,你這話什麼意思”。陳道士喝了口茶回答道:“現在這種社會其實鬼神之說沒幾個人相信,其實我們這種當道士的更加不信鬼神之說,我們這種和死人打交道的一身晦氣,真有鬼怪的話也活不到現在了。但這次的事讓我不得不信,七個孩子都死在水深不做一米五的河裏,太難讓人相信了,這河裏沒什麼東西還好,真有什麼東西,我一下葬道士能幹嘛”。花百樓開口問道:“那幾名孩子屍體上可有什麼傷痕或者不尋常的地方”?陳道士想了想說:“沒有,一點傷口都沒有,就是普普通通淹死的死狀”。馬宇看著一臉苦惱陳道士說到:“陳師傅,不瞞你說,其實我們也是道士,今天是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如果真是鬼怪所為,就交給我們解決了”。陳道士聽了馬宇所說驚訝道:“你們是道士?一個個更像是富家子弟,怎麼可能會是道士呢”。花百樓望了眼馬宇開口道:“陳師傅,我朋友開玩笑的呢,他就沒事喜歡開玩笑,你不要在意,沒什麼事,我們就告辭了,謝謝你的茶”。
花百樓一行人離開陳道士家後,花百樓拉過馬宇說道:“陳道士,是一個平凡人,我說過不要隨便把平常人拉進命運中來,你會害了他的”。馬宇看著憤怒的花百樓說道:“不是,我也隻是想安慰下他,一時間沒想那麼多”。花百樓歎口氣道:“算了,我們還是解決麵前的麻煩吧,居然敢直接害了七條生命,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做怪”。午夜11點眾人趕至河邊,花百樓拉過夏俊對著夏俊說了幾句話後,夏俊點了點頭就帶著張清舞離開了。花百樓轉過頭看著馬宇笑道:“你脫衣服”。馬宇看著一臉微笑的花百樓覺得一股冷氣直衝腦門,大罵道:“脫衣服,脫你大爺啊,大晚上你想幹嘛”。花百樓鬱悶道:“你想哪去了,讓你脫衣服下河,你不下去怎麼引哪東西出來”。馬宇一看花百樓哪嘴臉就是火大:“那你不知道說清楚?大晚上很嚇人的,哎不對,這不是重點,怎麼是我下河,你不會自己下?”。花百樓戲笑道:“我下不是不行,那你來抓吧”。馬宇一聽讓自己去抓那東西立馬開口道:“慢著,我下,你可小心仔細點,護住我,我還沒結婚呢”。
馬宇脫掉衣物,跳進了河裏,小心翼翼滴向河中遊去。心中默念神仙保佑啊。馬宇遊啊,遊啊,幾分鍾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扭頭一看,自己離岸邊這麼遠了,最無語的是,花百樓不見了,這時馬宇大叫:“花百樓你大爺的”。這時突然有股力量將馬宇往下拉,馬宇越是掙紮越是下沉,馬宇使勁睜開眼睛一看,幾隻黑呼呼的猴子拉著自己的腿使勁往下沉。這時一隻手將馬宇從水中拉了上來。隻見花百樓一手拉著馬宇,一手結印立於水麵之上,馬宇一張嘴就是大喊:“老花,猴子,猴子,下麵都是猴子,這猴子成精了”。花百樓盯著馬宇道:“閉嘴,夏俊動手”。隻見出現在岸邊的夏俊雙手結印,嘴中念道:“陰陽秘技,六合陣開”。六道紫光在水中散開。四隻馬宇所說的猴子浮出水麵,瘋狂撞擊六道光芒,可不管他們怎樣都無法衝出光外。馬宇大驚道:“就是這東西,差點死在這上,這什麼玩意啊”。花百樓看著四隻擠在一起發抖的猴子開口道:“水鬼,日本稱之為河童,而我們這叫水鬼,以落水者的肉身靈魂為食,是很低級的鬼怪。”可為什麼有這麼多水猴子在這呢?一股不祥的預感在花百樓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