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丐無不看傻了眼,錢怡一聲尖叫,慌忙奪門而出,豈料那小胡子乞丐飛身一躍,已擋在跟前,喝道:“想跑,沒那麼容易。”說罷,伸手抓來,錢怡連忙捂住胳膊轉身逃去,不料後背衣領又被抓了住,隻聽嗤得一聲,頓時春光乍泄,整個玉背一覽無遺,光滑細嫩。群丐看得欲血噴張,隻怕這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動人的美背,不禁忘了去阻止,反而希望王堂主再撕下去,撕得精光為止,一絲不掛。
錢怡慌忙之中不禁摔倒在地,連忙轉得身來,捂住胸前,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碰我,”此刻滿腦子都是袁圈,不禁大聲哭喊道:“圈哥!圈哥!救我!”
這時,那小胡子飛身而上,右指一點,封住了錢怡的穴道,道:“看你這樣子,應該還是處子之身,不要怕,爺我溫柔得很!”說罷,隨手一掀,胸前那塊殘布便被拿了去,露出一件大紅色的肚兜,不過絲毫也包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線。
錢怡此刻已無力抗拒,癱倒在地,望著那乞丐一臉的猙獰,心中恐懼無比,恨不能一死了之。那小胡子乞丐此刻已然欲火焚身,伸出一爪便朝錢怡胸前的肚兜抓去,這時,忽然感覺眼前這俏女子身體一陣抽搐痙攣,不禁詫異,突然有人道:“不好,這丫頭咬舌自盡了!”一看,果然口中鮮血直流。
這時,袁圈一路狂奔,看見前方果真有一個荒廟,當即衝了進去,一看裏頭十餘個乞丐圍成一圈,再一看地上錢怡衣衫不整,口中鮮血不止,已染紅了地麵。頓時錐心失圖,心若刀絞般疼痛,一聲咆哮,掄起背上鐵如意,嘭得一聲拍了過去,頓時一個乞丐血肉模糊,一個腦漿崩裂,還有一個起身躍起,不料雙腳被掃中,當即攔腰截斷。其餘乞丐見狀,哪裏還有膽子反抗,雖然丐幫也不乏英雄好漢,並非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可若是一刀斃命,或中毒身亡也就罷了,哪裏見過這樣血肉橫飛,鮮血四濺,好端端一個人瞬間被砸成肉醬,森森白骨碎一地,又見袁圈一臉的凶神惡煞,無不四處逃散。
袁圈飛身一躍,朝那小胡子乞丐砸將過去,隻見那乞丐連忙從衣袖內飛出數枚飛刀來,噹噹噹全部砸在鐵壁上,才放了三枚,鐵壁已經壓到,頓時鮮血飛濺,頭骨具碎。袁圈連忙掄起鐵壁,往左掃去,頓時,又將二人當場拍死,一乞丐躲在左上角見無處可逃,當即撒開手中大網朝袁圈擲來,袁圈鐵如意橫擲而出,登時將大網頂了回去,一頂到底直接將那人腦門釘在廟牆上。這時,聽到身後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已有數人跑了去,當即收回鐵如意縱身一躍,用力砸去,從頭頂拍落,登時又有兩人血肉橫飛。見門外已有三人跑遠,發現腳下有顆亂石,當即拿了起來,用力擲去,隻聽一聲悶響,跑後頭那人胸膛破裂倒地,緊接著中間那人一聲慘叫,摔倒在地,最遠那人驚駭之餘回頭一瞧,隻見一顆血淋淋的石頭迎麵而來,當即嘭得一聲,頭骨崩裂。
袁圈見群丐盡數而滅,當即回到廟中,才發現錢怡麵色蒼白,眼角滿是淚痕,口中鮮血仍兀自流淌,連忙解下衣裳將她身子裹了住,輕輕擁入懷中,隻覺得她身子冰涼,氣息全無,才知道此刻已香消玉隕,不禁倏然淚下,嚎啕大哭,道:“對不起,我不該顧自跑開,將你丟下。”說到這,忍不住又一聲咆哮,聲嘶力竭,後道:“所以你這麼狠心,丟下我一人!”袁圈將錢怡緊緊擁入懷中,越抱越緊,恨不能將她塞進胸膛,這時,忽然胸口一陣煩惡,體內真氣不停遊竄,如無數尖針在周身經脈迅速遊走,痛不欲生,此刻他也不想苟活,明知是體內真氣失控在亂竄,也不去運息心法壓製,任由這刀絞般的刺痛折磨著自己,久而久之,竟也麻木了,漸漸昏睡過去,半夢半醒間忽然感覺有一隻柔軟的手心在胸口撫摸,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接著體內遊竄的真氣逐漸平息,身子也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再接著,又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