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男女之情,當然也不是什麼鬼扯的純友情,我沒那麼不要臉。
我和高安平之間,有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意思。
“上次我跟你的事,你考慮得怎樣了?”我隨意調到一個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正在場上洋溢著幸福歡樂給觀眾介紹下一個節目。
“姐,我可以去幫你。但我不能要那麼多錢。”高安平也打開一罐啤酒,“我承認我確實需要錢,如果姐你有的話,每個月兩萬就好。要是沒有,最少一萬。”
“那就兩萬吧。”我目不斜視的盯著電視屏幕。
我知道,即使我給一萬高安平也會來。
那天脫口而出三萬,有意氣用事的成分,事後我是後悔的。
畢竟我現在欠著紀昀帆兩百多萬的債務,一日不還,心就不能安穩。
給一萬,多少有錢仗著你對我好,就欺負你的意思。
我不是那樣的人,何況高安平在夜總會拿的至少是兩倍。
兩萬塊價格很適中,如果以後我的情況好起來了,錢可以再談。
高安平顯然也能接受這個價格,他說等明天就去我公司報到。
“不用這麼急,你等我通知就行。”
高安平的薪水是我私人出的,我得找好合適的由頭才好讓他出現在公司。
不一會外賣也到了,我和高安平把啤酒移到餐桌上就這外賣也算是一起吃了頓團圓飯。
“今晚你別走了。”
這句話,我說的沒有一丁點兒的曖昧。
“跨年我實在不想一個人在家,你睡沙發吧。”我和高安平之間沒那麼多虛偽的客氣。
推來推去,最終睡沙發的肯定是他,倒不如直截了當些。
“行。”高安平看了一眼剛剛坐過得沙發,把它打橫下來就是一個簡易的沙發床,足夠高安平睡了。
“姐,那你給我說說,我的工作是啥?”高安平一本正經的問到。
他絕不是那種隻拿錢不做事的人。
關於這個,我也想過。要是隻讓他做助理的工作,兩萬塊顯然遠遠高於這個職位的薪水。
做保安吧,別看高安平人高馬大的,沒學過什麼功夫。
真遇到什麼事,還真不一定能派上用場。
“這樣吧,你就給我當特助。”我吃著外麵的意麵說道。
“姐,特助是幹啥的?”高安平誠懇的追問著。
特助就是我瞎起的一個名字,為了顯得跟助理不同!
我內心這樣回答著,明麵上卻說,“特助的工作很繁瑣也很複雜,這個我慢慢跟你說。反正絕不會讓你隻拿錢,不做事。”
“嘿嘿,行!”高安平喝了一口啤酒,他是個實在的男孩子。
吃完飯,我和高安平一邊看節目,一邊一起等跨年倒計時。
我讓高安平時不時地關注微博,要是有任何與我有關的消息,立刻告訴我。
我們時不時聊幾句家常,他總讓我宋弘毅。
如果宋弘毅出生在一個正常的家庭裏,現在應該是成為高安平這樣有責任心、實誠的男孩子。
我一直認為宋弘毅會是這樣的男孩子。
不禁想起上次回家鄉時看到宋弘毅的場麵,心裏泛起一陣惡心。
“等以後姐賺錢了,換個大點的房子。你搬來跟我住吧。”我靠在高安平身上說道,幻想有著家人的溫暖是什麼感覺。
“姐,那多不合適。我是個男人沒什麼,你……”高安平說道這裏害羞的低下頭。
“臭小子,想什麼呢!”我放聲大笑著,調侃他想太多,“我還有一個助理叫諾諾,到時候咱們整個大三居,都住一起。”
“那行!”高安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繼續替我關注微博。
我整理著這半年來工作生活的相關思緒,突然間高安平整個身體一晃,我自然地失去重心差點倒在他腿上。
“姐姐姐!你上微博熱搜了!”高安平興奮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