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賽了?”白子皓切著牛肉不經意的問到。
我大口的吃著食物,恩了一聲。
白子皓早就做好了準備,他了解我勝過我自己。
“在這裏放鬆幾天,我帶你回國。”白子皓問我這個提議行不行。
“我想訂最近的機票回國。”我抬頭認真的說道,“我不適應這裏。”
白子皓坐到我身邊,摸摸我的頭寵溺的說,好,明天我們就回國。
我沒有問他接下來的規劃,後麵的路就等到我回國再說吧。
太累了!
吃完飯,白子皓牽著我行走在米蘭的街道上。
他不時的問我,冷不冷,走的累不累。
他沒有對我告白,沒有讓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
也不知道該不該問,該怎麼問。
我們各懷心思的散了會步,打車回酒店。
白子皓想另開一間房,我拽著他的手臂可憐兮兮的乞求著,不要,我一個人害怕。
他沒有辦法,跟我住了一間房。
我們各自洗完澡,躺在一張床上。
我以為我們會糾纏交織在一起,但是沒有……
白子皓隻是抱著我,沒有絲毫要占有我的意思。
“你怎麼了?”我耐不住性子詢問著。
我不知道白子皓千裏迢迢跑來米蘭,卻又隻是擁著我入眠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一定要交易些什麼。
而是有些時候,當我們不確定情感是否存在、存在多少的時候,需要用一些方式去證明,愛情是存在。
“沒什麼,你比賽這麼多天辛苦了。”白子皓親吻我的額頭。
我主動吻他,從額頭、鼻子到嘴唇。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主動,也許為了片刻的溫存。
我的手在他的胸前來回滑動,我在他耳邊嫵媚的說,吻我。
白子皓逐漸開始回應著我的吻,他的手解開我睡衣的扣子,探進的睡衣裏。
他撫摸著我光滑的背部,解開我內衣的衣扣。
我慢慢的進入狀態,在他耳邊低喃著。
我催促他快一點,像一隻發情的小野獸。
我需要他!此時此刻,他就是我的救贖!
白子皓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就在我準備迎接他時。他推開了我,替我一顆一顆扣好睡衣的紐扣。
“為什麼?”我凝視著他。
我看不懂白子皓,這是什麼意思?
“沫沫。”白子皓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出來,把頭埋在我的頸部。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白子皓應該也出事了。
女人本能的母性就在這種時刻,最容易被喚醒。
我輕拍著他的背部,讓他放鬆慢慢說。
我感覺到白子皓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自己的頸部有些濕潤。
白子皓哭了。
他發出小聲的抽噎,我安慰著他,將他抱的更緊。
良久,他終於開口。
“我爸吸毒。”白子皓的言語裏透露著絕望。
白子皓的父親是HX的掌舵人,他的命運和HX的命運早已糾纏在一起,這一生都分不開。
“多久了?”我輕聲問著,怕刺激到白子皓。
白子皓深呼吸了一口氣,答道,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三四個月了,現在已經秘密送進了戒毒所。
他說,現在隻是對外公開,HX的總裁要去國外談一筆生意。
我們心裏都清楚,紙包不住火。
“沫沫,怎麼辦?HX要怎麼辦?”白子皓抱著我連連發問。
我心裏清楚,他不是尋找一個答案。
我一個網紅整容女,能幫上他什麼呢?
那麼大的家業,我身為一個局外人,多說無益。
HX進入到這種關頭。
白家想必也是一團亂。
原本希望回國後倚靠白子皓的我,瞬間失了主心骨。
現在已經退賽,回去繼續比賽是不可能了。
想到還欠紀昀帆幾百萬,難道,我真的就是陪酒賣笑的命嗎?
白子皓和我相擁著,誰都沒有說話。
我們都不知道,明天的命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