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找的真的苦,你說說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好不容易接了吧?有不吭聲兒,害得兄弟我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
季少白沒好氣的說道,隨後,他又話鋒一轉。
“不過,桌上這些都是你解決的?”
他看著桌上倒著的酒瓶子,不由得嘖嘖稱奇,“這是酒量比我還好了?”
然而季少白一個人仿佛就在那裏唱獨角戲一樣,顧知言依舊在那裏喝著悶酒,並沒有搭理他,任由他一個人在那裏自顧自的說著。
“嘿!兄弟,我說的口幹舌燥的,說什麼也得回應我一兩聲兒啊,實在不行說個嗯哦啊也行啊。,服了服了。”說完,他自個兒坐下,然後拿起一個杯子,非常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口幹下。
“哎,說實話吧,自從我從良了以後,就再也沒來過這種地方瀟灑了,托你的福,我有重新來了。”他先是感慨了一下,隨後切入正題,“哎,你這幾天為什麼不回學校?”
他此行並不是來勸說他回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她這個行為是看不得顧知言好,是一個損友,而且因為,他心裏比誰都明白,他勸不動他,所以不會算。
“想出來玩兒一玩兒,你不覺得,學校這個地方很枯燥乏味麼?”
雖然很讚同這個說法,但是,季少白不得不承認,他震驚了,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他不會這麼覺得,但是,從顧知言口中說出來,他就驚訝的不行,從小到大他就知道,顧知言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不得了了不得了。
“你……”一時半會兒,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隻能歎口氣。
“你是和一諾的感情出問題了是嗎?”他鎮定說了這麼一句。
其實,說實話,這世界上,除了貝一諾,真的沒什麼人或者事情,能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他不曉得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之所以會知道,還是因為他得知貝一諾已經不在學校了,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期在外麵。
而貝一諾,是不可能用讀書上學的時間拿的出去旅遊的。
果然,聽到他的這句話,顧知言倒酒的動作突然一頓,甚至連酒也不倒了,眼神又變得茫然起來,然後開口喃喃道。
“是我傷害了他,是我這個混蛋。都是因為我,一一她才會走的,她不要我了……”越到後麵,顧知言就越是說著胡話,就越是崩潰。
季少白見突然崩潰的他,一時間弄的有些慌了神,“哎,哎,你別這樣啊,一諾沒有不要你啊,沒有不要你。”
乖乖,雖然不知道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說好話,把這家夥的情緒穩住在說,不然,又出了什麼幺蛾子可不行,他可是聽說了這家夥自殘,想想都恐怖。
同時,也不得不再一次感慨一個事實,貝一諾,對他來說是真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