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氣真是難得溫柔,當著外人的麵顧南城不好多說什麼,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二位隨意,我先幹了。”話剛說完,裴詩詩一仰頭,手中的酒杯就見了底。
麵對這女人明顯的挑釁,卓月明心裏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而顧兆麟更是心煩,夫妻二人也是一仰頭,灌下了滿滿一杯酒。
看著最後一滴酒被飲下,裴詩詩嘴角不僅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而對麵二人喝完看向她是,她馬上又恢複臉色。
“好了,你們回家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裴詩詩甜甜一笑,難得說這麼關心的話,可是卓月明聽著,還是隻回了她一個白眼,口蜜腹劍!
卓月明惡狠狠的說道:“別以為你現在有什麼了不起的,豪門真的有這麼好攀嗎?就怕你到時候哭的地方都沒有!哼!”
如果眼神具有殺傷力,隻怕現在裴詩詩這會兒已經是千瘡百孔。因為卓月明的的怒火已經快壓製不住了,都快從眼神裏噴出來。
隻可惜眼神並不具有殺傷力,而這點兒憤怒對於裴詩詩來說早已司空見慣,她根本不關心,或者說是對她並沒有什麼影響。
一旁的顧兆麟懶得看這兩個人間的爭吵,剛剛這一杯酒下去,頭都暈了,實在沒心情再和裴詩詩計較什麼,不耐煩的拉了拉卓月明的手:“好啦!不要再說了,你和她叫什麼真,她算個什麼東西?走,我們回去,頭疼死了。”
卓月明的氣消了不少,給了裴詩詩最後一個白眼,攙扶著自己老公轉身離開。
裴詩詩看著二人晃晃悠悠的慢慢走開,對一旁的下人說道:“跟著去,他們走不了的,暈了就把他們送到二樓最裏麵的房間裏去休息。”
下人接到吩咐,畢恭畢敬的回複了一句:“是。”就連忙跟著上前了。
顧南城一直觀察著裴詩詩的一舉一動,看著她臉上的一顰一笑,看似正常的行為就讓他心裏更加隱隱不安,以他對裴詩詩的了解總覺得這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
第二天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撒進房間裏,地上的女人微微動了動身體,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裴曉曉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碰到一處堅硬,疼的眉頭一皺,睜開雙眼一看發現自己撞在了床尾上,而自己還躺在地上,身上一件衣服衣服也沒有穿頓時慌了神。
“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裏?”
頭一天晚上喝了太多酒,這會兒整個人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頭一陣一陣的頭,裴曉曉揉了揉太陽穴,隻知道昨晚參加派對,腦海裏除了幾段零星片段的記憶,其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裴詩詩睡意朦朧的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而眼前的一幕讓她睡意徹底煙消雲散,嚇得差點兒尖叫出來。
她眼前的床上躺著三個人,顧兆麟、卓月明還有顏皓。嚇得她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