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母一臉盛怒,一股惡氣橫堵在胸口,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隻見閆母麵紅耳赤地快速地走到閆雅跟前,抬手,不待閆雅反應,一記響亮的耳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空曠的大宅子裏回蕩著清脆刺耳的聲響,一個紅彤彤的五爪印赤果果地在閆雅白皙的臉龐上,留下了醜陋的烙印。下一秒,閆母便緊緊地抓著自己揮出去的手,有些後悔。
閆雅捂著臉,眼淚花花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位熟悉到陌生地女人,半晌,嘴角顫抖,一臉怔愣地道,“你居然動手打我?”
可是一切都覆水難收,閆母隻好繼續激動地回擊道,“怎麼了,你是我女兒,我打你還不應該了!”
兩人都是不依不饒,麵紅耳赤地激烈地爭吵著,絲毫沒有想要退步的意思。
閆雅忍無可忍之下,兩眼放出危險恐怖的厲光,視線落在了正站在閆母身旁的寶寶。一下,她的大眼眯成了一條縫,內心險惡地快速伸出了自己的腳,惡狠狠地踢在了寶寶的肚子上。
“嗷嗚……”寶寶驚叫一聲,身上的疼痛難忍,從肺裏擠出嗚咽之聲。然而,閆雅早已道德淪陷,對它求饒害怕的的嗓音充耳不聞,相反,反而變本加厲地對它拳腳相向,絲毫沒有收手的意識。
閆母見狀,一個大跨步從上前去阻撓。她從後麵伸手去死命拽著閆雅的手臂,大聲嗬斥道,“你是瘋了,還不快給我住手,寶寶要被你打死了!”
手背束縛的閆雅卻沒有喪失戰鬥力,她馬上換了計策,專心地用足尖去踢打寶寶。寶寶很想逃離,可是奈何它的狗鏈被閆雅死死地攥在手裏不放。
這個客廳都充斥著喧鬧的叫囂聲,閆母見這個女兒已經差不多到了發瘋的境地,再這樣下去,寶寶必定會被這個歹毒的瘋女兒活生生地踢打致死。
說時遲那時快,閆母鬆開她的手臂,轉而毫不猶豫地蹲下蒼老的身軀,緊緊地把寶寶護在身下,並高聲叫囂道,“你幹脆連我也一到打死算了!”
本以為這樣會喚醒發狂了的閆雅,誰知,她絲毫沒有回心轉意的征兆,反之,硬生生地把閆母從地上拽了起來了,語氣盛怒地道,“你給我起開,我今天就是要活活把這隻死狗弄死不成!”
寶寶一直在嘴裏發出令人心碎的嗚咽之聲,閆母知道自己不敵年輕氣盛的女兒,她隻好求饒般地大聲勸阻,“算媽求你了,別打了!”
一張不滿皺紋的滄桑老臉上涕泗橫流,閆母再一次伸手去拉閆雅的手臂,試圖去阻止悲劇的發生。
可閆雅事越打越來勁,在對寶寶瘋狂地拳腳相擊之時,卻被阻撓。心裏隻有仇恨的她,猛一個迅猛地轉身,大力地揮動著被牽製住的手臂,吼道,“你給我放手!”
就在話音才落下一秒左右的時間,閆母猝不及防,腳底打滑,一個重心不穩,“砰”的一聲巨響之後,重重地摔倒在冰涼徹骨的地板上。
寶寶反應過來,見閆母摔倒在地,無法動彈,馬上一瘸一拐地爬到閆母身旁,“嗷嗷”的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