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金色男子的離開,戰鬥也隨之結束,大叔從空中緩緩下落,身上的白氣也消失得幹幹淨淨。
大叔朝我走了過來,開口笑著說道:“小子,這次做得不錯。”
我艱難的擠出一個為微笑,用大叔的話來講,那是他見過最難看的笑,沒有之一。
大叔扛起我,走出警局,出了警局,我才記起什麼問道:“大叔,那個去找你的警察呢?”
“他啊,他跑到家裏,推開門就看到我把一隻厲鬼收回了封鬼袋,嚇得他直接暈了過去,不過你還得感謝他,他暈過去之前還不停地喊著警局警局的。我猜想應該是你出了事,所以我直接就往這趕了。”大叔笑著說道。
“剛才的那兩個人是誰?他們是殺我爺爺的真凶麼?”我開口問道。
大叔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殺了你爺爺,但說實話,你爺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你爺爺被打成了重傷,還能回到家裏,說明這件事情,跟他們的關係並不大,以他的性子,直接就把你爺爺給殺了。”
我還想再問一些事時,大叔拍了拍我腦袋說道:“好了,這些事急不來,以後有的是時間,你先好好休養,大叔幫你調查那個花紋的來曆。”大叔的話就像魔力一般,傳進我耳朵裏,我眼皮越來越重,便漸漸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醫院,身上綁著白色的綁帶,說到這,我不得不吐槽一些這家醫院的包紮技術,給我綁得跟個木乃伊似的,就露了雙眼睛。
“醫生,3號病房的人醒了。”推開門的小護士看到我想要坐在來,大聲的朝外喊道,我想阻止她都來不及,好歹扶我一把啊。
很快,一名年輕的醫生就走了進來,他很年輕,大概二十五歲,一米七八的身高,穿著一條白大褂,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睛裏,泛著精光,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帥,的確很帥,就連跟在他身後的那位小護士雙眼冒著桃花,相比他之下,我顯得低了很多個檔次。
他走了過來,幫我檢查了一下傷口,過了片刻後說道:“倒也奇怪了,昨天送來的時候,明明傷得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怎麼今天就恢複得那麼快?”
“嘿嘿,骨頭硬,命大。”我笑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好休息,先觀察幾天,到時候做打算。”這位醫生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記起了什麼叫住要離開的醫生:“許醫生,昨晚是誰把我送到醫院來的?”|
這位醫生回過頭奇怪的望著我,不過他向自己的胸口,很快就釋然的說道:“是一位大叔把你送過來的,送來的時候你還在重傷昏迷呢。”
我點了點頭,看來是大叔把我送到了醫院,隻不過他為啥要把我送到醫院裏來呢?
“哈哈,子霖兄弟,我來看你了。”說話間,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緊接著趙剛那身醒目的警服引入我眼簾。
“趙隊長。”趙剛似乎沒想到病房裏麵會有其他人,也是一愣,許醫生似乎認識趙剛,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病房。
趙剛也對著許醫生點點頭,見他們走後才哈哈大笑的說道:“你真沒死啊。”
我扁了扁嘴說道:“我哪那麼容易死,你都不死,我急什麼。”趙剛這人說話就是沒經過腦子,什麼話張口就來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刑警大隊的隊長。
“哎呀,我又說錯話了,來來來,這水果是我道歉禮。”趙剛也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隻能哈哈大笑的舉起手裏的水果籃。
“昨天,還真的感謝你,要不是你把我師父找來,恐怕你現在看到隻是一張黑白照了。”我開口說道、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昨天要不你拖住那些鬼東西,估計今天我老婆也得看著我的遺照哭呢,他娘的,想起昨天就像跟場夢一樣,太不真實了。”趙剛搖了搖手。
“不過說真的,你和你師父都是陰陽師?昨天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師父住的地方,結果推開門,就看到一隻穿著紅色衣服的鬼張著比一個盆子還要大的嘴巴朝你師父咬了過去,嚇得我直接就暈過去了。”趙剛咽了咽口水說道,看來昨天的事他還心有餘悸。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的,雖然表麵看起來我們很風光,可實際上做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把腦袋掛在腰口過日子的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