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刀疤壯漢暗覺不妙,身體順著慣性向前傾,耳邊傳來呼呼風聲,他想躲避卻來不及了。
沈洋飛起來的一腳踢在刀疤壯漢的太陽穴上,刀疤壯漢當場昏死過去,這一腳來得太快,刀疤壯漢毫無抵抗之力。
“啊!”眾人不由驚叫起來,如果說沈洋一招打敗兩個黃毛青年不算震驚的話,那剛才同樣的又是一招擊敗了刀疤壯漢,則令他們刮目相看了,因為在這個房間裏,除了他們看一眼都害怕的彪哥,最厲害的就是刀疤壯漢了。
“什麼事情這麼吵,打擾我睡覺。”牆角躺在桌子上的紋身壯漢終於醒了過來,打著哈欠有些生氣地道。
然而當他看到地上躺在的刀疤壯漢時,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怎麼回事?”
“彪哥,是這個新來的小子,他先打傷了我們兩個兄弟,刀哥為我們出頭,結果中了他的偷襲。”
“哦?”叫彪哥的壯漢起身走到沈洋麵前,上下打量了幾遍,喃喃自語道:“難道一個小時前奇哥叫我教訓的人就是他?山村小子模樣,應該錯不了。”
“奇哥?”彪哥雖然壓低了聲音,還是被沈洋聽到了。
奇哥是誰?難道是林奇?沈洋忽然明白了整個事情的原委:他剛在商城救了人,便遭到襲擊,接著被抓到警察局,還沒審問就被關到了這間牢房,這一切都是林奇安排好的。
“好一個心機深沉記仇的林奇!”沈洋不禁在心中暗暗讚歎。
“小子,今天你遇到我彪哥,算你倒黴。”彪哥從桌子上下取出一根烏黑的鐵棍。
“你們一起上吧!”沈洋環顧眾人,冷笑一聲。
“好,好,有種!兄弟們一起弄死這小子,出了事我彪哥一個人抗!”彪哥舉著鐵棍第一個衝了過來,之前林奇已經對他說過,下手不用留情。
彪哥以前是一個地下幫派老大的保鏢,三年前那個地下幫派被全部清剿,林奇將他保了出來,待在這件牢房幫他做事。凡事被林奇記仇的人,就會被他以各種理由關在這裏,然後被彪哥狠狠地“教訓”。
三年來,彪哥已經記不清在牢房裏幫助林奇幹掉多少個人了,這次隻要再做掉沈洋,他就能得到一大筆錢出去逍遙快活了。
想到這裏,彪哥加重了手上的力量,他似乎看到了警察局外自由的生活。
思考間飆哥瞬間加速衝到沈洋麵前,掄起鐵棍砸向他的肋骨。作為一個打架的老油條,他最清楚交手時先打什麼部位最為快速有效。然而,他的鐵棍還沒有碰到沈洋,沈洋不知何時飛起的一腳已經踢在他的胸口上。
整個過程就在眨眼之間,飆哥根本沒來得及過來。
“砰!”
彪哥的鐵棍還沒有碰到沈洋,身體便飛了出去,結結實實地撞在牆上。
現場一片寂靜,其他的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攻擊,愣愣地看著沈洋。
“彪哥,你沒事吧?”終於有人反應過來,想扶起躺在地上的彪哥,卻怎麼也扶不起來。
彪哥的胸口處明顯凹下去一塊,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其他幾個人嚇得臉色鐵青,竟然有的直接跪了下來,“大哥饒命啊,我有眼不識泰山……”
“滾開。”沈洋一腳踢開擋在前麵的人,走到彪哥麵前。
“告訴我奇哥是誰。”
“什麼奇哥?”彪哥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砰!”沈洋伸出鋼鐵一樣硬的拳頭,重重地砸在彪哥的臉上。
“啊!”殺豬般的叫聲,在整個牢房回蕩。
彪哥張開嘴巴吐了一口血,幾顆碎牙齒也被吐了出來。
“最後一遍,那個奇哥是不是林奇?”沈洋失去了耐心。
彪哥身體一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當他看到沈洋殺人的目光後,嚇得身體一緊,下意識地捂住腫起來的臉頰,正要開口說話。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突然踹開,門前站著眼睛幾乎要噴火的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