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費了近乎全身的力氣把她拉出來再費勁把她扔進自己的越野車上離開姚媚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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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全身都好燙。很想睜開眼睛看著媽媽給我那黑暗的暑假。很想再看看那個無人能住的窟窯。更想看看窗外那亮如螢火的星空,或者傾盆大雨的天空。可是為什麼睜不開眼睛?誰能告訴我為什麼真不開?隻是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一個人的聲音好像是在說:“呼!終於把你弄幹淨了。我也要去洗洗。”接著就再也聽不見他或者她的聲音了。
接著我的意識好像進入了一個****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那是一個很真實的意境,讓我分不清真假。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白色西裝小男孩,他側立一旁,隻能看到他的側臉,但是又連一個側臉都模糊的看不清,他身形不動的對著四方稀稀疏疏類似保鏢的人下令說:“給我上,務必殺了她。”於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拿刀殺來,我隻能硬著頭皮對戰。許久在和他們對戰的同時,還有一種不知名的鳥啄我,啄的沒有痛的感覺,卻又讓我看清自己身上被鳥所啄的地方少了一塊皮肉,新鮮的皮肉,宛如剛剛刷洗幹淨等待下鍋的鴨子。
許久他下令讓它們退下。說:“哼!我上千保鏢已經犧牲了將近大半了你還沒死?”我很想開口問他,我為什麼要死?你又為什麼非要我死?可是我試著開口卻開不了,一切都隻能看著他胡作非為。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死?”他歇斯底裏的對我呐喊著,一會他親手拿著一把三十厘米長的刀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試著開口說:“不用,我自己來,我隻是下意識的低頭就看見我腳下有一把刀,一把比他拿著的還要長的刀,一把長到更能穿透我胸膛的刀。
我拿起地上的刀,剛拿起還來不及刺透胸膛,隻聽他再次催著說:“鬱悶,她到底死不死?”這使我原本赴死的決心,更加激動,於是我現在成全他的速度更快,原本是去拿刀,而聽了他的話之後是去搶刀,毫不猶豫的刺進了我的胸膛。當刀刺進我胸膛的時候拚命的想睜開眼睛。終於我的眼睛睜開了一半,算是暫時脫離了那個噩夢。對,當我睜開一點點時,我就知道那是個夢。當然隻是睜開一點點,隨後眼皮又沉入眼眶緊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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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進入了第二個噩夢。一身剛從棺材裏爬出的我,一身白衣白頭紗的我,混入了給我送終的隊伍中,突然發現同樣披麻戴孝的老婆婆過馬路,我走過老婆婆身邊說:“老奶奶,我扶你過去。”可是等她回來時眼角卻看見對岸的熟悉的白色西裝身影,同樣隻能看到他那模糊的側臉,惟有那宛如鬼斧神雕的輪郭,也足夠小淚費勁一切力氣去記住他。就是剛才要我命的男孩。那一刻他也把我烙印在他的腦海裏,同時我也把他烙印在我的腦海裏。他這次是不由分說的扔著一包包的炸藥包。我心裏一急,立馬把老奶奶護在身後,還張開雙手,企圖一雙手護住身後所有人,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天真的以為一雙手能夠護住所有人,竟然語無倫次的說:“不要傷害生命。”額?生命?不,原本我是想說不要傷害他們。可是我好像控製不住自己。此時我又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