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信服地丫鬟,李青衫也有點不好意思地回道:“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婢子丫鬟名春香,先生叫什麼?”
“李青衫”
春香杏目圓睜地看著李青衫,隻把他看地發毛後才說道:“想不到你這人還有這麼文雅地名字。”
李青衫大感汗顏,春香又說道:“先生你知道如何治病麼?我快被逼瘋了,以前從來沒這樣地。”
看著天真無邪地春香,李青衫突然覺得自己有罪,可為了治治這丫頭也管不了太多了,頓了頓喉嚨,背起手來,一副高人模樣地看著天空昂首說道:“姑娘,你這是白虎星作祟,不日必然有血光之災,而且無法避免,但我有方法,雖然不至於避免流血,但至少可以減輕痛苦,而且姑娘最近地症狀也會好點。”
“這樣啊,那減輕痛苦地方法是什麼?”春香一臉我什麼都不懂地樣子問道。
“多喝太陰之水,用太陰之力把白虎星之力消融,這樣這些症狀可以緩解,但血光之災是無法避免地。”
“先生,快教我麵對血光之災如何麵對,婢子在這裏感謝先生了!”春香一臉誠懇地看著李青衫說道。
“有是有,不過我現在很餓沒什麼力氣,那你能幫我弄些吃地來麼?我吃飽了就有力氣說了”李青衫摸著自己肚子一聲長歎,奈何餓啊!姑娘趕緊去給我弄些吃地我才可以說的樣子,看的春香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好吧先生等等,我這就去”丫鬟春香轉身就跑向了廚房,背後看的李青衫直樂嗬,這也能騙到吃的,我真是天才,哈哈哈哈哈!
在李青衫等的不耐煩地時候,隻見春香提著一籃子食盒走了過來。
“先生,這是婢子的心意,希望先生教我方法”春香一臉誠意地看著李青衫說道。
“好說,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李青衫拿過春香遞過來的食盒就開始大快朵頤。
不一會,就吃的心滿意足,李青衫不得不感歎,這江家地夥食真是好,吃地舌頭都快吞掉了。
摸了摸肚子,而後看著春香說道:“姑娘,我這方法沒別的就是晚上睡之前默念一百遍道德經,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那太陰之水是什麼?”春香一臉疑問。
“屋簷滴下的無根之水就是了切記隻能用瓷碗接水,知道麼!”
“好的謝謝先生了”春香一臉感激地看著李青衫,饒是他臉皮後也有點尷尬。
“對了,春香,李汗他們幹的什麼事?”
“哎?先生不是跟他們一起來的麼,怎麼會不知?”
“哦,我當時餓地發暈,也沒顧得上問就跟他們來了”李青衫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具體我不清楚,但吳媽曾經提起過李汗他們幹的事情,她說幹那種事情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哦,這樣啊”李青衫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具體是幹什麼,看來隻有自己親自去做才會知道了。
眼見已經臨近黃昏,李青衫才看到李汗和郭蛋子一臉慌張的朝他走了過來,李汗一把拉住李青衫手說道:“兄弟,走我帶你去休息休息吃飽飯,過會我們就要去幹活了”
“你們剛跟那個吳管事幹嘛去了?”李青衫邊走邊問道。
“去見老太太了,這不老太太囑咐我們要千萬小心,別問了,放心沒什麼問題”
李汗不等李青衫接著問,便和郭蛋子走向了另外一處小路上去了,李青衫見狀隻好跟了上去,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向春香告別。
來到了大院外一處小院落內,裏麵坐了不少漢子,都赤裸著上身在裏麵閑聊喝酒,李汗領著他們兩人來到一個窗戶麵前,朝裏說了幾句話,隻見窗戶一渾身橫肉地壯漢拿出幾碗飯遞給了他們。
李汗連連道謝,叫他們兩拿著飯碗走到了沒人坐地桌子上吃飯,李青衫看著這一碗糠咽菜實在難以下咽,畢竟剛剛吃過了春香拿過來地食盒,這時候已經不餓更別提這飯菜實在看著倒胃口。
李汗正狼吞虎咽,見李青衫看著飯碗發呆,一臉納悶地說道:“我說兄弟餓了好些時候了,趕緊吃啊,等會要去幹活了,沒力氣可不行”
“我實在不餓,你們吃吧”李青衫好奇的打量著這裏的人,飯碗推給了李汗他們。
李汗見他像不餓的樣子,也就沒管了,拿過李青衫的飯碗自己趕了一半,給郭蛋子趕了一半便分完了飯。
“這裏在這喝酒地都是些什麼人啊?”李青衫一臉好奇向正在與食物作鬥爭地李汗問道。
“都是老太太手下幹活地,你別管了,等會就要走了”李汗明顯不願意跟李青衫說這些話,支吾了幾句便專心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