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負誰了?”宋小妞攙扶起他。
“一個女人,很凶的女人!”宋小君傻傻地說。
“好了好了,你醉了,我們回去了。”宋小妞扶著他走向座位,小文和王小虎還喝著呢。
“小文,我先叫車把你送回去,然後我再來接他們兩個。”
“好。”小文乖巧地答應了一聲,拿起包包站了起來,身體搖晃了一下,顯然是也有了幾分醉意。
“算了,我親自送你回去吧。”
讓小文坐上副駕室,又把小君和小虎弄到後麵,宋小妞認命地當起了三個人的司機。
一直折騰到晚上十一點半,小妞才在自己床上躺下,這時許言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妞妞,對不起啊,剛剛我有點事沒聽見你的電話鈴聲。”許言此時正在一個農村的小院中打電話。
“沒關係,你在哪兒呢,我想你了。”
“我在外地辦點事,明天就回去,我也想你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膩歪話,許言這才掛斷了電話,進了房間。
屋裏,陳大白緊張地站著,陳一則坐在床上喂水給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喝,許言看了陳大白一眼,“走,去外邊說話。”
兩人走出小院,進了許言的車中。
“你是許氏的人?”陳大白說的很篤定,許言也沒打算瞞著,點了點頭,“我是許長海的兒子許言,現在也是許氏的總裁。”
“我都躲到這裏來了,你們還想怎麼樣?難道想殺人滅口?”陳大白胡子拉碴,眼睛中全是血絲。
“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許言點燃一根煙,又遞了一隻給陳大白,搖下了車窗。
陳大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愣了愣把煙給點著了,深深地吸了一口,“你說的沒錯,人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讓我陪我老婆走完這最後一程?”
“聽說你老婆要換腎?”許言轉過頭。
陳大白點頭。
“這是三十萬,應該夠她的手術費了,後期我再打二十萬過來。”許言將一張支票遞給陳大白。
陳大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顫抖著雙手拿過支票認真地數起了支票上的零,確定真是三十萬後,他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你說吧,讓我幹什麼。”
“自首。”
許言輕吐兩個字,然後又猛地吸了一口香煙,甚至嗆的咳嗽了兩聲。
“好!”
陳大白不想去問為什麼了,有錢人之間的親情他不懂,也不想去懂,他隻知道有了這五十萬,老婆就有救了,孩子也能繼續回去上學,哪怕他被判個三五十年,家裏也能夠撐下去。
許言扔掉煙頭,又讓陳大白錄了一段視頻後才驅車離開。
第二天一早,宋小妞推開房門就發現許言的車停在門口,她跑過去一看,許言窩在車後座睡著了。
小妞怕他落枕,拉開車門準備把他弄下來,正好許言這時候醒了,“妞妞,早啊。”
“你什麼時候來的?”小妞見他憔悴的樣子心疼了。
“來了有差不多兩個小時了。妞妞,聽說咱們的辦公樓租下來了,我作為重要股東還有家屬怎麼能不親自過來表示祝賀呢?”許言從背後拿出一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