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會後悔!我不怕流血也不怕受傷,我答應了papa的,一定會成為比你還要強大的賽特龍!”阿吉昂著頭滿臉鬥誌地對比自己大了好多倍的伯恩喊道。
“嘁!你以為這種事情隻要喊喊就能達成了的嗎?幼稚的小鬼!”回答阿吉的是伯恩滿臉的不屑。
“我會給你證明,你要我做的訓練,我都會完成的!”阿吉依舊是那樣倔強的樣子。
“好啊,那證明給我看啊!”伯恩隨手指了指離兩隻龍有一段距離的礁石,“跑到那塊礁石那裏再跑回來,我看看你有多快。”
伯恩話音剛落,阿吉就猛地衝了出去,它使出了它所有的力氣將速度調動到最快,然後在觸到礁石之後又迅速跑了回來,隻是等到他重新跑到伯恩的麵前的時候,甚至還沒有等它站穩,它就被伯恩的尾巴給抽了出去,伴隨而來的是伯恩不屑的話語,“廢物,你真的確定你是在衝刺而不是在散步嗎?這樣的速度,即使是最廢物的賽特龍也遠遠超過你,噢,不對,因為你的存在,那個最廢物的賽特龍已經不是最廢物的了,因為現在最廢物這個稱號是屬於你了!”
被伯恩抽的撲在沙灘上的阿吉聽了伯恩的冷嘲熱諷,它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瞪著對方,眼中全是憤怒,它從來,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怎麼?不服氣?”伯恩冷哼了一句,然後毫不停頓的朝那塊礁石衝去又衝了回來,速度之快讓阿吉好似隻看見一道影子在來回。
而這段讓阿吉跑得氣喘籲籲的距離,對於伯恩來說好像隻是走了幾步路一樣無壓力,隻是,這一次,伯恩看阿吉的表情更加的不屑與鄙視,“蠢貨,結果不是喊出來的,如果你覺得你喊喊就能無敵的話,我建議你去參加吹牛比賽,你一定會得冠軍的,我對此深信不疑。”
這樣從未聽過的冷嘲熱諷讓阿吉的前爪死死地緊握了起來,這一次,它沒有再看向伯恩,而是沉默地站了起來憋足一口氣再度朝礁石的方向衝去……
站在一旁的岡薩雷斯看著那隻幼崽不停地奔跑不停地奔跑,每回來一次都要遭受伯恩的抽打與嘲諷,可是它沒有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而隻是沉默地一次又一次站起來,心無旁騖地奔跑。
最後岡薩雷斯開口道,“你與我想的不太一樣。”
“嗯?”與岡薩雷斯並肩看著阿吉訓練的寧煊轉過頭來不解地問道。
“我以為你會心疼。”岡薩雷斯又解釋了一句,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心話,岡薩雷斯雖然沒有接受過任何一個讓他與伯恩共同訓練幼崽的請求,可是不代表他沒有看過那些抱著精心嗬護的幼崽來訓練的主人是什麼樣的反應的,訓練的嚴酷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平時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的幼崽卻被那些成年賽特龍們當做破布一般毫不留情的摔打,這樣的場景對賽特龍主人來說是一個折磨,特別是那些初次飼養賽特龍的,多少回岡薩雷斯見到他們哭著喊著撲向他們的幼崽然後憤怒的指責他的士兵與成年賽特龍是在進行一場謀殺然後抱著那些奄奄一息的幼崽離開訓練場再也不踏足。
而之前,岡薩雷斯以為寧煊也會這樣的,因為,他從手下收集的資料中了解到阿吉跟著寧煊是過著怎樣一種被細致照料的生活,這個人,舍不得阿吉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他對阿吉的寵愛和那些初次帶著幼崽出現在訓練場就立刻回去的主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現在,他的反應讓岡薩雷斯疑惑。
回答他的是寧煊的一聲輕笑,“我當然心疼,可是我不想讓阿吉知道我在心疼。”
這樣的回答,讓岡薩雷斯不由得轉頭看向自己身邊這個圓潤而一貫笑的和氣的異鄉人,隻是此時,寧煊早已轉過了頭,將專注的目光投在阿吉奔跑的身影上,並未注意到岡薩雷斯眼中的探究。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一件事情堅持二十一天就會成為習慣
不知道如果堅持二十一天日更以後會不會成為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