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爾說的信心十足,寧煊倒是忍不住在心裏腹誹了一下,‘他憑什麼對我感官壞啊?是他家的龍嚇壞了阿吉又不是阿吉嚇壞了他家的龍,我幹嘛要擔心?而且,嘖嘖嘖,聽聽這描述,全家整個兒一個冷血殺人機器啊,還有那不知名事件,天知道這位先生遭遇了什麼生理心理雙重傷害,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詭異爆點一戳就出事兒啊……’腹誹著腹誹著,寧煊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吃的肚皮圓圓這會兒正心滿意足地仰躺在地上兩隻後爪互相碰啊碰的阿吉身上,最終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哎……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阿吉,還是忍了吧,再說那人聽著也還挺看重賽特龍的,有什麼脾氣也不能對著阿吉撒,而自己,順著毛摸唄……’就這麼在自己腹中的嘀嘀咕咕中,寧煊定下了日後對待蘭伯特·岡薩雷斯的態度方針。
雖然安斯艾爾對寧煊說要為他惡補貴族情況知識,但是最終他也就隻對寧煊說了說岡薩雷斯家的事情,至於其它的,吃飽喝足隻想美美睡一覺的安斯艾爾站起身打著嗬欠一邊朝樓上自己臥室走一邊擺手道,“其它的,以後再說吧,這種東西,正經說反而記不住,以後我們聊天的時候一次說一些一次說一些,還記的牢些呢。”說完這段話,安斯艾爾也正好走到樓上,剛想往自己臥室走,又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像是沒骨頭一樣倚在欄杆上居高臨下滿臉睡意地看向寧煊衝他招招手,“阿煊,你給菲爾德家的小女兒做的禮服進展的怎麼樣了?”
正準備收拾滿桌餐具的寧煊聽了仰頭答道,“昨天正好做完呢。”
“唔……那正好。”安斯艾爾點點頭,“我那邊也做完了,這樣,後天我要派人將菲爾德夫人為她的女兒定製的禮服給送過去,你到時候也帶著你的禮服過去給那位菲爾德小姐試試吧。”
寧煊當然沒什麼意見,“嗯,知道了。”
“那我就去睡一會兒啦。”好歹總算想了這件正事並且交代完畢,安斯艾爾應了一聲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撲向自己可愛的大床睡了個昏天暗地,而寧煊則十分勤勞的開始收拾桌子刷碗——雖然也會有人來收拾,但是寧煊也許有點兒另類的潔癖,他看見用後的餐具就有點兒不舒服,特別是餐具上還沾著湯湯水水油漬的時候,就特別想把它們給清理幹淨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那邊安斯艾爾對著自己的小夥計八卦了岡薩雷斯好一頓,而另一邊被八卦對象則沒有這兩人的好命,此刻正渾身冒著寒氣地站在訓練場內看著那歪七扭八倒了一地的賽特龍,然後扭頭看著戰戰兢兢站在一旁腿肚子正抽筋的士兵,一字一句問道,“這情況,似乎比你跟我講的還要嚴重?”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謝謝你們的等待
這十天,很短暫,對我來說又很漫長,也終於領會了電影裏說的‘沒了,才知道什麼叫沒了’
壽終正寢是自然規律,但是對於至親來說依舊是最痛
留給我的,隻是那些彌足珍貴卻再也無法重來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