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怎麼冥妻好像有這個心思了?她好像看上誰了?會是誰呢?
然而我的答案已經得到解決了,當我發現冥妻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古陵逝煙的時候,險些讓下巴跟著掉下來了。
我居然沒發現冥妻對古陵逝煙早有了這種心思,可我怎麼沒早點發現呢?
看著冥妻有意無意地挑逗著古陵逝煙,古陵逝煙不為所動,我的嘴角抽了抽。
轉過來一想對古陵逝煙還是有點好處,雖然我知道古陵逝煙對我的心思,也不希望他默默守護我做一生的“備胎”,有冥妻在的話,還是不錯的,至少古陵逝煙不會太寂寞孤單了。
正當我在心裏默默給冥妻打氣的時候,千鱈孤鳴過來找我了,不一會兒冥妻挑逗完古陵逝煙後便在我的體內隱去了。
於是我和千鱈孤鳴除了談情說愛之外,還能幹什麼呢?
就這樣,我們深情款款、含情脈脈地坐到了一起,連我體內的冥妻也受不了,決定再次去尋古陵逝煙了,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
而不速之客正是玄囂太子手下的一名大將,便是暴雨心奴。
“孤鳴,玄囂太子不是跟天諭鳩神練站在一邊了嗎?他怎麼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我皺了皺眉頭。
“暴雨心奴雖然是玄囂手下的一名大將,據說其性格狂傲,桀驁不馴,連玄囂太子是管不了他,更不用說有什麼忠誠之心了。”千鱈孤鳴回答道,對暴雨心奴的到來感到很奇怪。
眾人見暴雨心奴的到訪,皆知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很忌憚他,其中一個道門南北宗弟子一向看不慣黑海森獄的作風,於是便上前質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麼的?”
“我要見一劍風徽!”暴雨心奴大聲說道,雙眼在人群中掃來掃去,一心想找到他最想找的人。
“你說什麼?”眾人一臉不可置信。
“我要見一劍風徽!”暴雨心奴眼中閃現出一絲不耐煩,手中武器正興奮地舞著。
很顯然暴雨心奴不知從哪聽來一劍風徽的消息要過來的,本來我們不太想麻煩一劍風徽,但他還是跟來了。
一劍風徽自然聽到了暴雨心奴的聲音,便悄然出現了,朝暴雨心奴淡漠地看了一眼,似乎很厭煩這個人來找他麻煩。
暴雨心奴一見一劍風徽已經出現,眼中的興奮光芒掩飾不住,沒等他有動靜的時候,一劍風徽已經動了。
隨即一劍風徽連看都沒看一眼暴雨心奴,便往四奇觀的方向奔去了,暴雨心奴自然看到了,對自己被無視感到很氣憤,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便跟著一劍風徽往四奇觀奔過去了。
我一臉迷茫地看著這種情況,道:“這是什麼情況啊,暴雨心奴為什麼會找一劍風徽前輩?他們往四奇觀去幹什麼了?”
“暴雨心奴雖然很厲害,但他生來最為崇敬的是一劍風徽前輩,為了得到一劍風徽前輩的認可他是什麼都願意做的,可惜他性格偏執了點,以為殺了一劍風徽前輩就能獲得一劍風徽前輩的認可,至於去四奇觀,我想一劍風徽前輩是怕給我們帶來麻煩,才引開暴雨心奴去四奇觀去了吧。”古陵逝煙思索了半天,便說道。
“啊,那一劍風徽前輩豈不是有危險了?”我擔憂地說道。
“穆蕭,你不要太擔心了,一劍風徽前輩可是很厲害的很,別忘了他以前可是逆海崇帆的領導者呢。”千鱈孤鳴安慰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可是我們要什麼時候等到黑海森獄願意放我們過去救援天佛原鄉呢?”
“我覺得應該快了吧。”千鱈孤鳴凝重地望向遠處。
天佛原鄉雖然危在旦夕,但很早之前梵天一頁書用玉海九輪盤封印了欲界第六天之主魔佛波旬,偏偏玉海九輪盤在天佛原鄉禪海之中,使得欲界第六天為此不敢輕舉妄動,但欲界第六天還是挑這種時機攻擊過來了,同時天佛原鄉的欲界第六天早已安排的臥底已經開始伺機而動了,準備慢慢來隻為取得天佛原鄉的主導權而獲得玉海九輪盤隨後展開一係列動作解封魔佛波旬。
盡管玄囂太子願意為天諭放棄一切,但是黑海森獄心裏在懼怕力量,懼怕天羅子會連累他們受此牽連,所以黑海森獄更加不能放我們過去了。
黑海森獄一向懼怕力量,唯獨欲界第六天的魔佛波旬的力量才是他們最為懼怕的,自從得知道門南北宗和逆海崇帆的人過來援助天佛原鄉,他們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他們得知天羅子竟然跟著道門南北宗和逆海崇帆的人要過來援助天佛原鄉。
黑海森獄一下子慌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從閻王閉關後,玄臏大太子被囚禁,玄同太子不在黑海森獄,黑海森獄目前戰力還不全,目前戰力最強的便是玄囂太子,但他們還是很懼怕力量,尤其是欲界第六天的魔佛波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