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李青鸞大急,走上前扶著樊秋澤,暴起青筋的額頭看起來十分的恐怖,兩道劍眉痛苦的皺在了一起,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李青鸞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是焦急而又擔心的問:“樊秋澤,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沒、事。”樊秋澤咬牙切齒的說著,汗水浸濕了他那長長的睫毛,他緊抿著唇,一字一句的道:“一會就好。”
許久,通道裏,隻剩下樊秋澤那壓抑著痛苦的呼吸聲。
李青鸞擔心的看著他,腦子裏亂亂的,他沒有以前的記憶,也不知道這玉佩是屬於樊秋澤的,還是別人送給他的。
“你認識這玉佩的主人,是不是?”痛苦過後,樊秋澤又恢複到了從前的模樣。
“是。”李青鸞肯定的點頭,也沒有說這主人到底是誰。
李青鸞腦子裏不斷的想著,這到底該怎麼樣,才能夠證明樊秋澤的身份呢?
“走吧,我也想不出來,或許,等我哪天恢複記憶了,就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樊秋澤雲淡風輕的說著,但心底卻將這件事情認真的考慮了起來,如果能夠恢複記憶,那麼,他是不是也能找到他的家人。
李青鸞,會是他的家人嗎?
通道裏,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想法。
“小心。”
樊秋澤擋在李青鸞的身前,示意她往後退,通道裏,一隻鑽山甲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一階中期的鑽山甲,就像是來尋找著食物一般。
“我來。”李青鸞準備上前,卻被樊秋澤往後退,他沉著的看這一隻一階中期的鑽山甲,沒有半點的心慌,隻道:“一隻鑽山甲,我對付足矣。”
“好。”
李青鸞也沒有堅持,看表麵上的修為,李青鸞比樊秋澤高出幾階,但論真正的實力,隻怕樊秋澤還在她之上。
樊秋澤的攻擊,快狠準三個字完全的形容了,樊秋澤的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窮的力氣一般,一階中期的鑽山甲在樊秋澤的麵前,就猶如渺小的螞蟻一樣。
“好曆害。”小喵眨著赤紅的眼睛,盯著樊秋澤與鑽山甲的鬥爭,愜意的道:“隻怕鑽山甲要輸了。”
李青鸞怔了一下,這才幾招,鑽山甲就要輸了?
果然,下一瞬間,樊秋澤一道詭異的攻擊落下,鑽山甲逃無可逃,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鑽山甲一道垂死攻擊落在樊秋澤的肩膀上。
“小心。”
李青鸞提醒著,鑽山甲整個身子被砸到了牆壁上,整個身體全部都暴列了出來,最終落在地上,半點生機都沒了。
“你受傷了。”李青鸞走上前,揚手火光落在她們的上方,樊秋澤的傷口,也就呈現在她的麵前,李青鸞伸手,當見到那一個碗大的傷疤,帶著紅黑的模樣,她整個人呆立在當場。
“哥,你就是我哥!”
李青鸞抓著樊秋澤的手,盯著那肩膀上碗大的傷疤,這紅黑的傷疤當初娘親說過,這一輩子都會跟隨著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