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這事?”周文沉默了下來,並沒有說救,也沒有說不救。
許久,周家墨等的都有一種焦急了,他忍不住看向周文,見他麵無表情的臉龐,他的心,更是一點一滴的往下沉。
“二伯,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周家墨說著,也在申明著他的立場,這個兒子,他必須要救!
“子豪乃是周家清的兒子,隻怕還要問過周家清。”周文說著,也沒有讓周家墨進去的意思,招手讓侍衛將周子豪和周家清父子叫過來。
周家墨欲言又止,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等待。
很快,周家清來了。
“二伯。”周家清五官清秀,中年模樣,對著周文十分的恭敬。
“二伯,這位是誰?”周家清看著周家墨,疑惑的問。
周文眉也不抬的回答道:“你三伯周峻之子。”
“二伯,三伯不是被逐出周家了?”周家清訝異的說著,對於周家墨那可是半點都沒有好感。
聽著這話,周家墨的心,不由的沉了下去。
“是。”周文並沒有解釋的意思,隻是道:“子豪將他兒子打傷中毒了,需要子豪的心頭血。”掐頭去尾的話語,沒有說明任何的原因。
周家墨還來不及補充,就聽到周家清震驚而又憤怒的看向周家墨,道:“二伯,子豪可是我唯一的一個兒子,這心頭血意味著什麼,二伯肯定比我更清楚,我不同意。”
“周家清,我兒天寧是被你家周子豪逼的上比武台的。”周家墨忍了又忍,終於還是說了一句話。
“哼。”周家清冷哼一聲,不屑的看向周家墨道:“輸不起就別上,子豪的金鱗槍在國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中了毒就找子豪求心頭血,怎麼,我家子豪就該死?”
周家清冷冷的說著,對於周家墨也是毫不客氣,道:“周家墨,你們當初離開的時候,不是很有骨氣,說一輩子都不踏進周家半步麼?怎麼,你現在腳下踩的,難道不是周家?”
“切,做不到,就不要信口開河。”周家清涼涼的繼續道。
周家清的每一句話,就像是戳在了周家墨的心口上一樣,當初的一幕一幕都像是重演一般,如泰山一般,壓的他就像是喘不過氣來一樣,他手緊緊握著成拳,幾次欲反駁,但想著周天寧那麵色蒼白,唇烏黑發紫等著他去救的時候,周家墨隻覺得一切的屈辱,都能夠忍。
周家清將周家墨的所有表情都看在了眼裏,特別是見周家墨那忍了又忍的模樣,更是冷笑著,道:“你走吧,周家不歡迎你。”
話落,周家清轉身就走。
周文看向周家墨,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更讓周家墨的心沉到了穀底,他喊住了周家清道:“周家清,周子豪損失一口心頭血,我願意用周等代價交換,隻求能救天寧。”
“同等代價?”周家清前行的腳步不由的停了下來,轉身看向周家墨,嗤笑道:“你周家墨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那輕蔑的語氣,如果換在平時,周家墨就算不翻臉也是轉身就走了,哪像現在這樣,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