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如果我們都出了事,我覺得最有可疑的就是那個燒烤攤,所以讓師姐收拾這裏,我決定先去燒烤攤看看。
我們走的時候,燒烤攤的人還挺多,可是現在再去,竟然已經收攤了。
我不甘心,進到燒烤攤後麵的便利店,想向店員打聽一下。
可是店員說什麼都不知道,這個攤子是最近這兩天才有的,他一直想去買來嚐嚐,可是不巧,每次他下班的時候,攤子就已經收了。
我又問了問燒烤攤旁邊的小吃攤位,他們也都說不知道,平時來到這裏都那麼忙,誰有空去管別家的事。不過,好歹知道了他們是三天前才開始在這裏賣的,原本在這裏做燒烤的是另外一家,東西也都是那家在的時候就有了。
可是,關於原本那家的情況,他們也依舊不清楚。有的見我問得多了,還以為我是來尋仇的,對我愛答不理。再加上我剛被燙傷,雖然恢複的差不多了,聲音依舊僵硬的可怕,所以願意理我的也很快把我打發走了。
回到了店裏,男人和師姐正在說話,看我進來,估計已經從我麵色上看出來一無所獲了。
男人拿出分資料給我,說這是前兩天店裏人員超度了一個女鬼,答應了幫她完成她的遺願,一直還沒時間。
“大哥,我溫覺都沒了,您老人家還要我去完成女鬼的遺願?周扒皮啊?”
我沒過腦子的說了這句話,說完我就後悔了,雖然我沒承認它是我師傅,但是我一直裝孫子來著,這下好,全都暴露了。
師姐的臉色也突然一下就變了,感覺做這行的,對於稱呼都是很在意的。
果然,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我被他帶到了書房,這次書房跟上次來的時候的完全不一樣,更像是一個禪房。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分明是修道,怎麼可能是禪房。
男人隨意的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上,他麵前突然出現個小茶幾,上麵擺著各種茶道用的茶具。我看著他淡然而出塵的樣子,感覺要是他把頭發都剃掉,肯定是個得道高僧。
被他感染的,我心裏也平和了不少。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坐在他對麵。
我老老實實的在他對麵坐了,他對我無惡意,此刻我感覺我可以完全信任他的。
“還沒自我介紹過,我叫吳白寒,是你姥爺的大弟子。”
他將一盞茶遞給我,很小杯的亮黃色液體,喝在口中微苦,之後有點回甘,我也不會品茶,也就能喝出來這個。
“你不算是我的弟子,你學習的本領也不是我的,我不過是掛個名號。”他又遞了一杯給我,我雙手接了,此時我覺得喊他“師父”也不虧。
“我給你那個女鬼的遺願,你看過資料,就懂了。”
聽他說完,已經有讓我走的意思,我默默的站起身,跟他告辭。
喊住我,又讓我喝了一杯,才讓我走。
出去後,我跟師姐討來了資料,老老實實的看。
這個女生是個大學生,打工的時候被無良顧客侮辱了,氣不過跳了樓。之後店家聯係不上她哥,所以她變成了怨鬼,賴在了那家店。店家請師父這邊的人去超度了她,並答應她完成她遺願。
她哥哥是擺燒烤攤的,兄妹兩人相依為命,她也沒什麼別的要求,就是想要有人去轉告她哥,她房間的那個帶鎖的抽屜裏有張卡,密碼是她哥的生日,那是她的獎學金和做兼職賺到的錢,攢來就是為了讓哥哥能娶上媳婦。
照片上的女生看起來怯生生的,名字也很普通,叫李衛紅。
他哥,叫李衛國。
她哥是擺燒烤攤的,難道這事跟她哥有關係?那師父又是怎麼看出來其中的聯係的?
正在想著,師姐問我:“師父沒怎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