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不投降。”露娜一張俏臉繃得死緊。
金色閃電因為重傷,盔甲被強行拆開,整個上身除了繃帶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布料。好歹也是算自小習武,安迪爾雖然長著一張不怎麼能辨認出性別的臉,但他的身材才是標準的男性身材。
他跪在地上,因失血過多而慘白的臉上還帶著傷痛的痕跡,可安迪爾就像是感覺不到痛楚似的,一聲冷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你妹!露娜一撩長裙,雪白的大腿露出來。她完全忘記自己穿的可不是盔甲,幹脆利落地踩在他肩膀上:“我話放在前麵,上一次姐妹們出的那些逼降的主意,我可一個都沒用。再不鬆口,就別怪我不顧往日情麵了哦!”
安迪爾臉色輕蔑,全然不是當初在天堂島討價還價的模樣:“呸!”
敬酒不吃吃罰酒!露娜氣的恨不得三拳錘死他。
海蒂走進牢房,差點被女王那纖細光滑的大腿閃瞎了眼。金色閃電跪在冰冷的地板之上,雙手被緊緊鎖在牆壁裏。露娜這個姿勢,安迪爾的目光要是往下看,女王的胖次君一覽無遺。
海蒂:……這是逼降還是色|誘啊?!
“女王大人。”小戰士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第一戰士在外麵,銀光城已經被打下來了。”
“哦。”露娜全然沒有走光的意識,她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安迪爾把銀光的兵帶到了萊特,打下一座空城還不給玩兒似的。
“他就在外麵。”
“讓他等著。”沒看自己正在忙著呢嗎,露娜一翻白眼,再一次看向安迪爾,“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投不投降?”
“趕快去死!”
領命的海蒂顛顛跑出去,停在洛克烏的麵前:“女王大人讓你給她等著!”
“她又在胡鬧什麼?”第一戰士扶額,要是安迪爾這麼好勸降,那他金色閃電的名頭又是哪兒來的。萊特城還是他的老家,他無路如何,也不會在自己的故鄉向敵人低頭的。
海蒂正色:“女王說,她正在強迫金色閃電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好像專門為了配合海蒂的解釋似的,空曠的地牢裏傳來了男人驚恐中帶著疼痛的尖叫聲:“你這個凶殘的女人!露娜!住手!你想幹什麼!”
洛克烏:……
收回上言還來得及嗎。俘虜安迪爾的那可是史上第一奇葩露娜女王,還有什麼事是她辦不到的!
地牢裏的露娜,一把按在安迪爾的傷口上,她的另一隻手提著巴掌這麼大的……印章,表情堪稱凶神惡煞:“閉嘴,別喊得跟我真要上了你似的!”
金色閃電見鬼似的盯著她手中的物體,見多識廣的他自然明白那是什麼,隻是安迪爾已經被鎖在牆上,他是怎麼也躲不開露娜的。男人一臉被羞辱的了表情,不看他那男性色彩明顯的身體,光那雙含著生理眼淚的紫色雙瞳,那可真是楚楚可憐呀:“我寧可你上了我!”
“我還不稀罕呐,長得好看了不起啊!我有C罩杯你有嗎!”說著露娜一把拽開安迪爾的繃帶,那個幾乎把他捅了個對穿的傷口露了出來,天知道萊特的醫生是怎麼給他止住血的。總之現在傷口已經被縫合,隻是那深深的一道痕跡,光是看就讓人覺得痛。
這還是露娜手下留情,避開了骨頭留下的傷口。
掩蓋在繃帶之下的,是橫臥在他白皙皮膚上的一個紋身——在斯芬克斯的神殿裏,這個符號是他那堆兔斯基和它的小夥伴們之外的,唯一一個正常的紋飾。
這個紋飾,代表著智慧。是斯芬克斯認同他的證明。
露娜手中的印章,上麵有大陸的魔法流轉,其中的圖案,猛一看與斯芬克斯的紋飾差不多,然而……那與露娜之前中招後,留在手腕上的奴隸印記更像。
“我投降還不行嗎!”安迪爾收斂起氣憤的表情,他努力把臉色擺的正常一點。
女王眉毛一挑,露出了一個介於嫵媚和清純之間的笑容:“嗬嗬,晚了!”
那表情,那語氣,連****古代話本裏,強行讓良家婦女畫押認罪的師爺,都得甘拜下風。露娜一印章蓋在安迪爾胸口的符號上。劇烈的魔法波動從那造型可笑的印章上迸射開來,女王險些脫了手。
連被釘在地上,都沒有吭一聲的安迪爾,在印章接觸到他的皮膚時,發出了淒厲的吼聲。
他激烈的掙紮起來,好像接觸他肌膚的並不是印章,而是烙鐵似的。安迪爾鎖骨下方的傷口,經他這麼一折騰,再一次崩裂,滲出殷紅的血液,一直流到露娜的手上。
在地牢外不明所以的洛克烏:臥槽,這是上宮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