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隨心,心者,智也,修心者,修道者也。
心的修行,不僅僅是智慧,從智慧中,領悟大自然的奧義,觀萬物運作,修道者是也。
“哥哥,你是誰?”
悅耳的聲音,有些稚嫩,但葉青山卻笑了起來。
回過頭一看,鍾雨淇正穿著一身有些陳舊的粉色衣裳,略顯單薄的身子,讓葉青山有些難受。
這丫頭,承受太多的痛苦,導致現在盡然是這幅模樣。
“小妹妹,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踩著虛空,來到中與其說身旁,葉青山輕聲問道。每一步都蕩漾起一道波紋,如同蜻蜓點水般,一道道漣漪,擴散在這方天地中。
“我叫鍾雨淇,今年6歲啦。”
丫頭甜甜笑著,嘴角的酒窩掛在臉頰,十分好看。
“這是一年前的丫頭,想必心結出在這裏。”
葉青山心中如此想道,這丫頭,經曆的故事太多,想必事情就是出在這個關卡上。
“小妹妹,哥哥叫葉青山,你永遠的哥哥,哥哥保護你一輩子,好嗎?”
葉青山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說道,這丫頭單手放在酒窩位置輕輕點著,似乎在思考什麼。
“哥哥先閉上眼睛。”
鍾雨淇嘻嘻笑著說道,後而葉青山笑了聲,後而閉上眼睛。
“啵,嘻嘻,哥哥要保護雨淇哦,媽媽說,以後遇到個說保護雨淇的哥哥,就要親他一下。”
鍾雨淇認真的說道,年齡雖小,但卻充滿真誠的眼神,讓葉青山有些不知所措。
“嗯,哥哥保護你一輩子的。”
葉青山站起身,牽著小丫頭的手,看著遠方那片閃爍白色光芒的地方,走了過去。
待到葉青山走進去後,手中握著的鍾雨淇身影化為光影消失不見,周圍不再是一片天空,而是一所幼兒園。
某市一家幼兒園,孩子們在寬闊無比的院子裏戲耍著,時而有孩子在滑梯上滑下,笑聲充滿了這裏。
啪!
“打中了!打中了!哈哈!我打中了!”
一個孩子,拿著個彈弓,將天上的一隻小鳥打了下來,頓時這孩子興奮地就像得到寶貝般,衝了過去,彎腰撿起地上的這隻已經渾身是血的小鳥。
“哎!老師說,不準傷害小動物!”
遠處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葉青山抬頭望去,隻看到鍾雨淇穿著校服,生氣的指著這群小同學,怒喝著。
“哈哈,你這黃毛丫頭,是不是欠打了,老子就打鳥,你怎麼地?”
拿著彈弓的小男孩,甩掉手中死去的鳥兒,來到鍾雨淇身旁,身高比她高一頭的他,一把將鍾雨淇推倒在地上,戲謔的看著她。
“你們都是壞孩子!我要告訴老師!告你們!”
鍾雨淇頓時有些哭腔的說著,看著眼前堆積而來的小同學,眼中的畏懼神色浮現而出。
“打她!打到她不敢告訴老師!”
其中一人大聲喊著,後而他們一窩蜂的拳腳相加。
看著這一幕,葉青山眼中充滿怒意,呼吸有些急促,對於這種事情,葉青山深有體會,小時候因為自己無父母,孤兒一個,受盡了屈辱和折磨,可謂是對於這種事情十分排斥。
好長一會,這群孩子似乎是打累了,紛紛吐著唾沫在鍾雨淇身上離去,走進教室,不管不問在地上低聲哭泣的鍾雨淇。
“你們,都是壞孩子,壞孩子。”
鍾雨淇蜷縮在地上,縮著腿,雙手抱著頭,眼角的淚痕,令人憐惜,身上的灰燼和汙垢,讓她整個人就像一個撿破爛的小姑娘,髒亂無比。
看著他們都走進教室,鍾雨淇爬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跪倒在地上,捧起這隻小鳥,兩行淚水再次留下。
“哈哈,這丫頭竟然把老子玩膩的東西當成寶貝了,哈哈!大家快來看啊,黃毛丫頭撿破爛啦”
剛才那個打鳥的男孩,頓時跑到鍾雨淇身旁,看著她的舉止,紛紛招呼著剛才的戰友們,再次圍了上來。
“它告訴我,它就要死了!”
鍾雨淇哭著對周圍圍上來的同學說道,一臉的淚痕,似乎感受到這隻鳥兒帶來的痛苦。
“你傻了吧?5它早死了!”
這男孩頓時一愣,隨即指著鍾雨淇笑了起來,對於她的話並不相信。
“它說是你害死它的!就是你!你是殺人凶手!”
鍾雨淇擦掉眼上的淚水,指著這男孩大聲哭著喊道。
“老子不是殺人凶手!老子不是!”
男孩頓時慌亂了,指著鍾雨淇大聲喊著,喊出自己心中的那不安,想要用聲音掩蓋心中的慌亂。
“它告訴我的!你是凶手!你是殺了它的凶手!”
鍾雨淇一手托著小鳥,一隻手指著她,此刻她仿佛是一個辯證師,為一隻鳥兒伸冤。
“它就是個死鳥!你看,它都不會動!不會動的家夥能算人嗎?”
男孩一把奪過鍾雨淇手中的鳥兒,隨即用力的甩到門外,落在大門口那裏。
“你們吵什麼!我這會不來你們就一個個翻天了?”
幼兒園門口,一個戴眼鏡的女人走到門口,一隻腳正好踩在那個丟過去的小鳥身上。
“老師不要!”
鍾雨淇大喊一聲,頓時眼淚流了下來。
連忙跑到這女人身旁,用力的推開她,看著地上被踩成肉餡的小鳥,跪倒在那裏,大聲哭泣起來。
“丫頭,這隻是個鳥兒,沒必要對老師這麼不禮貌吧?”
這女人有些皺眉,淡淡說著,卻被鍾雨淇吼了一聲。
“老師,你殺了它!你殺了它!”
鍾雨淇抬起頭,對著平日尊敬有加的老師吼了起來,頓時讓這女人有些反感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了的,不會,不會!”
鍾雨淇雙手捧著這個已經被踩成肉泥的小鳥,大聲喊著不會,後而身上閃爍起淡綠色的光芒!
站在一旁的葉青山,被她身上這股淡綠色光芒感到震驚起來!
濃鬱的木屬性靈力,這是先天的木屬性靈力,換句話說,她就是先天木之靈體!
上古時期,天下大亂,群魔亂舞,人族孱弱。
上蒼垂簾世人,天外天降下五大靈石,有緣者得之,繼而修煉成五大靈體,分別為:木之靈體,水之靈體,火之靈體,土之靈體,金之靈體。
五大靈體,生生相克,相輔相成,繼而五大靈體聚集之時,便會產生一種新的屬性,這種屬性,不曾出現,都是傳聞。
鍾雨淇身上的光芒越發旺盛,手中的鳥兒繼而閃爍起淡綠色光芒。
那一刹那,周圍落葉枯盡,原本進入冬季的樹木,紛紛發芽,路邊枯萎的野花也開放了那花朵,一切,仿佛回到盛夏時光。
枯木逢春!五行之木,木屬性的力量!
手中的鳥兒,竟然回複原貌,而後撲打著翅膀,圍繞鍾雨淇轉了幾圈,繼而飛走!
“不用謝我,你走吧。”
鍾雨淇對著空中這隻鳥兒,揮揮手,臉色十分慘白的她,對於這種事情,它隻知道它對自己發出的求生欲望,她隻知道,救活它,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妖怪!媽!她是妖怪啊!”
打鳥的男孩,指著鍾雨淇大聲尖叫著,眼中流露畏懼的神色,十分害怕鍾雨淇。
“我不是妖怪!不是!”
聽到妖怪這個詞語,鍾雨淇站起身,指著男孩大聲喊著,眼中委屈的淚水留下,看著周圍越來越少的同學,她察覺到一絲孤獨。
“鍾雨淇,你到底是妖還是人?”
女人一把摟過自己的兒子,警惕的看著鍾雨淇,冷冷問道。
“老師,我不是妖怪,不是的。”
鍾雨淇腦袋迅速搖著,楚楚可憐的她,此刻顯得十分崩潰,因為她無法讓老師相信她的話。
“她就是妖怪!明明死了的鳥,在她手中活了!她是妖怪!隻有妖怪才會妖術!”
男孩衝著自己的老娘大吼著,雙手用力砸在那高峰上,頓時讓女人臉色有些難看,隨即站起身來,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不一會,警察來了,將鍾雨淇帶走,留下路邊和周圍街道不一樣的風景。
警察局裏,警察紛紛施加暴行,對一個小丫頭施加的刑,讓葉青山雙拳緊握。
“小姑娘,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會妖術?你媽是什麼東西?樹妖?還是黑山老妖啊?”
警察端起茶杯,戲謔的看著眼前這個被施加重刑得到丫頭,沒有憐惜之心,有的隻是那種爽快,一種來自虐童的爽快。
“來來,哥哥這裏有好東西哦。”
這警察看了一會,實在是索然無味,隨即走了過去,解開自己的腰帶,後而露出自己那惡心的家夥。
臉上的奸笑,後而將鍾雨淇的裙子用力扯下,惡心的家夥伸向鍾雨淇的下體。
“不要!不要!媽媽救我!啊!”
鍾雨淇看著那伸來的醜陋家夥,縱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下一刻,下體傳來的劇痛,讓她痛呼起來!
砰!
審問室的門被打開,這警察趴在鍾雨淇身上坐著違背天良的事情,精蟲上腦的家夥,並沒有發現身後傳來的巨響,他隻知道用力晃動腰部,而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喪天良的家夥,下地獄懺悔去吧!”
一個冷冽女人的聲音響起,後而這女人抓起這家夥的脖子,用力的扭了下來!
“媽媽,我痛!”
鍾雨淇看著眼前的女人,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實在是讓人感到悲憫!
“丫頭,媽帶你回家!”
鍾姐看著眼前的女兒,下體的血跡,十分刺眼,心中十分悲痛。
一朵剛上紅色的花兒,就被人摘下,稚嫩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痛苦的年齡,卻被人開了包,實在是喪天良。
“裏麵的人聽著,舉起手,一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外麵警察的聲音響起,鍾姐拿起一旁的毛巾,隨即單手揮動,砍掉掛在鍾雨淇兩隻胳膊上的鐵鏈,隨即將丫頭背在背上,用一旁施展刑法的繩子捆在腰間,就這樣雙手空空,走出審訊室。
外麵的景象,是否嗯壯觀,卻又讓人感到可憐!
“舉起雙手,你已經被包圍了!”
暮色黃昏,藍媽淡然看著眼前這群警察,一個個手持手槍,威武的陣容,在這太平世間,還有如此威嚴的陣型,實在是難得可貴。
“哈哈!強暴幼童,這就是你們的做法?如果我女兒,是你們的女兒,你們為人父母,怎麼做!”
鍾姐雖是女人,但說出這種話,卻有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姿態,縱然麵對這幾十條槍,卻也依然站在那臨危不懼。
“有什麼事,都可以探討,但你殺了人”
人群中,走出一個老警察,白發蒼蒼,卻又有種獨特的氣勢。
“老人家,你今天是鐵定攔住我了?”
鍾姐眉頭一挑,看著他,冷冷地說道。
“放下屠刀,我放你走,這丫頭必須留下。”
這老警察看著鍾姐,認真的說道,但後麵的話,卻是讓葉青山看出一絲門道。
這老頭看起來白發蒼蒼,卻有一種讓葉青山感到熟悉的感覺,似乎是從哪見過。
“老人家,放下屠刀的應該是你,當年的金鐧,是否該償還欠我家的債了?”
鍾姐冷冷說著,隨後隻看到這老警察臉色一尷,後而盯著鍾姐,默不出聲。
“好,下次遇到絕不留情,你走吧。”
老警察擺擺手,後而鍾姐雙手抱拳,繼而蹦上這警察局屋頂,隨後消失不見。
場麵再次消失不見,回到了原來的天空中。
天,依然是那個天,但變得陰沉起來。
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繼而帶來的是巨響。
雨水落下,不遠處的鍾雨淇雙手抱膝,在那低聲哭泣著。
葉青山心頭仿佛被人重重捶了一拳,看著這一幕,葉青山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
她就像自己的妹妹般,看著她的過去,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曾經那個被人欺淩卻無法還手的自己。
而後,年僅六歲的她,就被人強行玩弄,童年的陰影,讓她無法直視本心,導致現在的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