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女人,我懂。”
蘇雅輕輕鬆開挽著的手,打開夾著的包包,拿出一瓶隻有一個“蘇”字的初顏,輕輕走到那女孩身邊,放在她的手心,趴在對方耳邊輕聲說了句,隨即麵帶微笑走到葉青山身邊,一手指向另一邊的一位男子。
“蘇小姐,我並不是想問關於您和您老公的故事,我相信葉先生的為人。我想問下,貴公司怎麼看待關於“糖尿靈”特效藥的事情。我遠在山溝溝裏的那些鄉親父老,因為買不起一盒當地價格399的糖尿靈因此去世”
那瘦弱身軀的男子說到此處,居然失聲大哭起來。
葉青山目光打量著四周,發現這些記者們沒有了剛才暴動的場麵,一個個低著頭,察言觀色的他,發現大部分人都是一副黯淡無神的模樣。
“這位先生的問題,我在此給各位以及電視機前的鄉親父老們,給你們道歉了。”
蘇雅和葉青山同時深深的鞠了一躬,兩人對視一眼,蘇雅目露驚疑,葉青山搶先抓住蘇雅手持話筒的那隻柔夷,響亮的聲音覆蓋整片廣場。
“我集團秉承‘為人民服務’的良好信譽,對此事我們已有眉目,請相信我們的實力,凶手,絕對蹦躂不過三天!”
蘇雅小手輕輕一指,一位帶著眼鏡的男子一愣,隨即舉起話筒大聲問道。
“請請問蘇小姐,您怎麼看待您老公這樣在外搞小三的男人呢?”
那身贅肉少說二百斤的男子,一臉激動地看著蘇雅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蛋,眼裏的期待,仿佛是在麵對正在招婚的花木蘭般。
四周靜謐起來,許多話筒仿佛那年閱兵時扛著81杠的戰士般,同時高舉。
“這位先生,我想您誤會了。第一,我老公不是在搞小三,昨晚的那位女子是我老公的姐姐。第二,他是我老公,我不相信他,難不成還相信別人?相信你們嗎!”
蘇雅慷鏘有力的聲音,帶著那商業強人的氣勢,一瞬間壓製住在場的記者水軍,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兩人一瞬間跨入大門,保安一瞬間堵在門口,沒有人能突破這道防線了。
進門的一瞬間,蘇雅止住腳步,無聲的淚水順著臉頰留下,葉青山用力的抱著她,蘇雅也趴在他懷裏,淚水浸濕了衣衫,再次縮短了那縹緲的兩顆心,最後的距離。
弱不經風的身軀,剛才有多大的勇氣才能麵對全國的觀眾,給予僅僅四天相處時間的老公最堅定的信任?
頂層的房間裏,丁玲書坐在沙發上,對麵的隻有一個人,除卻蘇恒還能有誰?
“蘇伯父,對不起這是金玲美化的轉讓權,就當做是我對小雅的補償吧”
丁玲書將手上的文件放在桌上,慢慢地抱著雙膝低聲哭了起來。
“丫頭,你不虧欠小雅什麼。青山這孩子,非池中物,他有自己的選擇。”
蘇恒歎了口氣,站起身離開房間。
丁玲書抬起頭,房間空無一人,看著眼前的文件,似乎下了什麼決定,一咬牙,拿起一旁的鋼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蘇雅停止了哭泣,貼在葉青山胸膛的她,正在聆聽那有力的心跳,跳動的旋律,是接受一個人最適合的第一步。
不遠處的電梯降落底層,丁玲書手抱著文件走了出來。
葉青山看向她,蘇雅也抬起頭,目光中,對麵的正是她的閨蜜。昨晚鬧得全國都知道的女人,一個曾經當做最知心朋友的女人,居然與自己老公上了昨晚乃至這一星期全網頭條,被冠以理論上一輩子抹不去的‘小三’的頭銜。
看著她,蘇雅嘴角微微蠕動,卻發現,我們之間隔閡了一道溝。眼裏的珍珠彌漫在眼眶中,晶瑩剔透的打著轉,無言以對。
嘩啦
手裏的文件散落一地,丁玲書卻蹲下大哭起來。
蘇雅將淚水插在葉青山襯衫上,眼眶紅紅的,慢慢鬆開葉青山,走到丁玲書身邊,輕輕拽起她。
“對不起小雅,姐姐對不起你”
蘇雅強顏歡笑,慢慢的拭去丁玲書的淚痕,嘴角蠕動半天,才開口說道。
“丁姐,再哭就不漂亮了。”
葉青山若無旁事的打量著四周,眼角的餘光卻從未離開對麵丁玲書的動態,昨晚放下安神印的那一瞬間,從她身上感覺到抵抗,雖然很微弱,卻恰恰讓自己的手印失去效果。
現在他懷疑,這女人有問題,到底會不會對蘇雅造成威脅還不得知,如果有威脅,葉青山絕對會當場讓她後悔來到世界。
“她是你最後一個任務,愛上她,誓死保護她一生。”
老頭子的話依稀在目。
愛上她,自從那晚摩靈花顯化最美的一幕,就已經愛的無法自拔。保護她,從那一刻開始,誰敢動她,那麼請先踏過我的屍體,再來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