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皮膚黝黑,手拿長劍的男子一下子就引起我注意,他正是那夜渾身抹著黑漆,躲在暗處偷襲我的黑人。
此時這廝瞪大眼珠子,用無比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我,雙眸幾乎都要噴出火焰來。
黑人露出獰笑,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張開的嘴巴無聲吐出幾個字。
看口型,我辨認出其意思——碎屍萬段!
嗬嗬,手下敗將,還有臉威脅我,也不想想那晚誰被我打得跟狗似的,等有機會我一定收拾他,我還記得他出言不遜,侮辱過洛落,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站在人群前麵的,是一個麵目可憎的精壯男人,他獐頭鼠目,臉上掛著極其冷漠的表情,一雙倒三角眼半眯,眸光如刀,迸射出血腥的凶光。
他的身材壯碩,四肢粗大,站在那兒不怒自威,猶如一頭隨時可能發瘋的猛獸,讓人稍微看一眼就心中發毛。
這氣場,這模樣,應該就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餘老大餘罪了。
果然名不虛傳,就這相貌,能活活嚇得人,看他那視人命如草芥的殘忍模樣,必定是殺人如麻,手段殘忍的主。
“餘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犯對大家都好,你非要來找茬,怕沒什麼好果子吃。”
我毫不膽怯盯著此人,心中半絲畏懼都沒有,若果他識相就退兵,否則我讓這夥人有來無回。
當然能逼走這些人最好,一旦開戰對我方非常不利,畢竟我們才三個人,人數相差太懸殊了。
“哈哈,居然有眼不識泰山,認不出我們餘老大。”
“也怪不得,這小子估計嚇傻了,認錯也可以理解。”
“哼,將蹦子當老大,可有他好看的。”
一群人哄然大笑,紛紛開口譏諷我,將我當成白癡。
我這才明白過來,最讓我注目的精壯男人並非餘罪,而是叫蹦子,隻是對麵這群人就此人最為凶殘,沒理由我會認錯啊。
“餘老大是蹦子身邊那位。”周小靜見我鬧出了笑話,努了努嘴提醒。
我這才注意到,被稱為蹦子的精壯男人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但我無法相信這樣一個人會是餘老大。
此人三十歲左右年紀,相貌普通,衣著舉止平凡,就是扔到人群中,一下子就會被目光主動忽略的普通人。
這樣一個人毫不起眼,似乎沒有絲毫危險感的常人,怎麼可能會是讓人聞風喪膽,殺人如麻的餘老大餘罪。
“你就是餘老大?”我還是不太相信。
“怎麼,不像?”他的臉色沒有絲毫波動,淡淡道,“我就是餘罪,今天帶人過來取那幾頁紙,交出來然後臣服我,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餘罪的語氣極為平淡,似乎在訴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話語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他開口後,我就必須遵從一般。
他根本不提我拒絕的後果,但我心知肚明,不聽從他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磕頭臣服,然後將兩個女人交出來,大爺我爽過後,一定會幫你美言,讓餘老大放你生路。”
“你小子活膩歪了,自然是老大先享用,玩夠後才賞我等嚐鮮。”
“對對對,幾個殘花敗柳早就玩膩了,那有眼前這兩個小美女有勁,好東西自然餘老大先品嚐。”
“石浩,識相點趕緊帶著女人滾過來。”
這群人神態齷蹉,思想肮髒,竟然把注意打到洛落和周小靜身上。
他們肆無忌憚的目光投到兩位女生關鍵部位,狂妄地大笑,甚至忍不住吞口水。
而餘罪也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仿佛就當如此,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等我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