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的門關的死死的,在車上他們依然死死的摁著我,不讓我動一下。
我反問警車上的每一位警察:“我被學校的領導們毆打,辱罵,犯了什麼罪?憑什麼這樣向壓犯人似的押著我去派出所?學校那些打人的為什麼不受這樣的待遇?
警察們一個個都不理我,沒有一個人對我解釋一句話。
十多分鍾後,他們將我押到了商河縣許商派出所的一間漆黑的小屋子裏,裏麵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椅子上拴著長長的鐵鏈子。
我不知道他們這是對我做什麼,抬頭看看,有個小牌子上麵寫著審訊室。
我就被關在這間漆黑的審訊室裏,聽到門外又幾個人在竊竊私語的說著什麼?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是敞著的,於是我便把門打開走出了這間漆黑的小屋。
這個時候,門口的四個站崗的,即可攔住我,衝我一陣狂吼!
然後這個一下那個一下,連推帶嗓,連罵帶卷的將我又喪進了那間漆黑的小屋。
這時候我情緒很激動,我衝他們拚命的吼著:“我又沒犯錯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這樣拘禁著我剝奪我的人身自由?你們有什麼權利這樣對我?”
這個時候,有個又黑又胖的警察惡狠狠的站在我的麵前罵道:“窮嚷嚷個雞巴毛啊你?熊毛病不少!”
聽到那貨這樣辱罵我,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火冒三丈,跟他罵了兩句。
這時候,那幾個警察嘴裏嘰裏咕嚕的罵著直接回頭走出了走廊的第二道帶密碼的大門,把我自己關在了離著那個審訊室沒有幾米遠的走廊裏。
因為他們沒有理由的將我非法拘禁,我心裏不服,我不停的在裏麵嚷嚷,直到中午的時候,不知道誰悄悄的把門打開了。當我氣的用腳去踢那扇帶密碼的門時,它竟然自動敞開了。
這個時候,我有意識的往外瞅了瞅,見他們值班室裏麵度低著頭玩手機上網,我趁機從派出所溜了出去,重新買了一個新的手機卡給齊魯電視台打了電話,要求曝光學校校領導打人的事實。
這個電話打出去之後,齊魯電視台的記著,一個多小時之後,趕到了商河縣,電話聯係見麵之後,齊魯電視台的記著顯示對我進行了一係列的采訪,同時將我家兩個孩子安排在我我的身後一起進行了拍攝錄像。
那個時候,被學校毆打的頭腦並不是很清醒的我,根本不知道記著這樣安排下的采訪會對整件事情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我麵對記著的攝像機,傻不拉幾的就在他們的安排下和命令下,毫無自主性的接受了他們的一頓采訪。
在我即將準備開業的店門口采訪完,然後記者們要求我陪同他們一起去商河縣實驗一小去采訪那裏的領導們。
這中狀態下,我以為作為一個省級的新聞媒體部門應該站在中立的角度來對學校打人事件進行實事求是的曝光,抱著一種對他們的信任與希望,我陪同齊魯電視台的記著一起去了商河縣實驗小學。
這時候學校的大門仍然是緊鎖著的,裏麵的操場上,打人的那些校領導站在學校中央,同時還有教育局和商河縣政協主席等一些其他領導們,都站在學校的操場上正在慰問視察。
記著有意識的跟學校的保安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們把門打開。
但是這個時候,正在學校大門口內巡邏的保安說:“我們學校的領導們都不在,去縣裏開會了。”
聽了保安這句話,我真想犯過鐵門去抽他一個嘴巴子。
我見保安睜著眼睛說瞎話,反問一句:“你說你們學校的領導們都不在,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站操場上正在談話的那些人是誰嗎?當著記者們的鏡頭,你 給我解釋解釋,那些打人的狗是不是操場上那些禍害?”
說到這裏,齊魯電視台的記者們衝我吼了兩句,對我過激的言行進行了製止!為此我便氣的站在一旁等著,沒再言語。
當日9月3日上午十點來鍾,當學校的大門打開,那些所謂的領導們一個個都開著一輛輛轎車,從學校的大院裏麵緩緩駛出學校大門口的時候,記者們並沒有阻攔車輛進行采訪錄像的意思,隻是對著已經駛出學校大門口的車輛好歹拍攝了一下。
當學校的領導們打發那些高級的領導走了之後,主動邀請齊魯電視台的記著走進了學校校領導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