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怎麼跟他解釋的時候,他卻已經完全喪失理智般的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並且絕情的告訴我說:“你不是讓我走嗎?走就走,我怕誰?但是請你記住,是你讓我走的,這輩子你永遠別想再見到我!”
從那以後,每一次的電話,幾乎總是聽他發泄,除了在電話裏無休止的抱怨,就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進行辱罵!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他這麼一次次的騷擾,於是我便從此不再接聽他的電話。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來人的關係慢慢進入了一種僵持的狀態。
雖然彼此一直僵持著,但是因為中間有這一雙兒女,在我的內心深處也沒有過真正的憎恨他的意念!無論他怎樣對我,因為他是孩子們的父親,該諒解的我從心裏沒有和計較過。更加的沒有向人們所說的那種痛徹心扉的憎恨!
後來,他的前妻,莫名其妙的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說:“薛振河現在一個人在家呆著快玩傻了吧?離婚很久了,一直沒有和他聯係,但是聽說他一無是處,無所事事的,很讓人可憐。要不我給他出點錢,你給他出點,咱倆把他扶一把,幫他幹點嘛啊?”
雖然聽他的語氣很平和,但是在我的內心,深深懂得夜貓子進家門不會有好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會有什麼好心嗎?
那一次,我沒有理她,聽完她叨叨
我直接掛了她的電話。
又過了不就,她再一次給我打電話來的時候確說:“我聽薛振河說你要回山東是嗎?回山東幹嘛呀?那地方那麼窮,你一個人帶著倆孩子到那裏去能養的活他們嗎?不如你別走了,留下吧,以後讓薛振河來回照顧著把那兒子養大,長大後也和我家閨女做個伴兒,這樣也挺好的呀!你說呢?”
連著兩次無聊的騷擾電話,攪和的我頭昏腦脹的,從此,不管是他們倆的,還是陌生的電話號碼,我從此一概不接聽。隻是悶著頭帶著孩子,自己做好自己的工作,過好自己的生活,其它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再也不去想,不去問,不去參合。
後來的日子,薛振河便開始漸漸露出自己的原型,開始打著各種幌子找我要錢。
今天打電話說他租的房子到期了,需要續租,找我要錢給他交房租、明天又打電話說他的電話沒費了,他因為早晨鍛煉不小心扭了腰扭了腿的,沒法出去掙錢,沒錢交電話費了、後天又打電話說如果我不給他交電話費以後就不跟我聯係,我就永遠見不到他人聽不到他聲音了等等……
一個無恥男人的原型開始慢慢的暴露。
麵對這樣一個男人,我隻好從此收起了我對他的憐憫心,從此不再去同情他,可憐他,更加的不再奢望他能夠跟我和孩子一起生活。
當我察覺到他的所有異常狀態時,我曾經委婉的試探他內心那些肮髒的東西,結果最終,他的詭異行為被我揭穿後,他便親自坦白的告訴我說:“我這一次來,故意讓你再給我生這個孩子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你!”
“你不是害我丟了工作嗎?那麼我也讓你一輩子不好過!”
這一句話之後,我徹底的將這個畜生般的男人從我的內心深處清理出去,從此把他當成了一個人渣,永遠不讓自己的心再去貼近他!就這樣,我們倆人的感情永遠則結束了。
2018年4月份,我的影樓合同期內在於強拆,由於房東石永忠西青區法院的副院長是他自己家的人,所以,區裏和基層法院以及當地政府部門互相勾結,勸著我先搬走,配合拆遷辦的工作,關於經營性損失賠償的問題事後再走司法程序。
因為國家將經營性賠償已經都發放給了房東,可是可惡的房東見錢眼開,帥賴皮竟是一分錢也不給我們,還夜裏找地皮去把我的影樓全給我砸了個精光。
竟當地派出所報警後不了了之。
遭遇強拆之後,我們委托律師去法院起訴時,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遭到了法院立案庭的拒絕。
最終,我隻能帶著一個剛剛七歲多一點,一個剛滿19個月的孩子,帶著無比的悲痛與傷心絕望無奈的離開那個魔鬼一般的地方,來到了山東省濟南市商河縣。
自從來到了這個地方,經曆過更多的事情之後,卻發現,原來這裏比那個地方更黑暗,更腐敗。
但是帶著孩子,已經選在在這裏落腳,因為各種情況的不允許,也不方便再重新考察其他地方了。 從此便又開始了和商河縣公安機關以及地痞流氓之間的艱苦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