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放開!”門口突然傳來一身熟悉的聲音,我整個人都愣住了,轉頭看向門口。
“暮?!”我張大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門口站的的又確確實實是閻遲暮!
“你怎麼……”夏磊一臉的慌亂,顯然是沒有想到閻遲暮能夠躲過他們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裏。
“我怎麼會出來對嗎?”閻遲暮扯著唇笑了一下,不急不慢的渡步進來,目光越過我直對著我身邊的於琴。
“你手裏握著的是我的女人。”閻遲暮凶狠的瞪著他握著我的手上,樣子像是被侵犯領地的獅子,氣氛徒然緊張起來,我看著他們兩個人相互對峙著,趕緊甩開於琴的手。
於琴見我的反應,臉色一變,還想伸出手來抓我,卻被我一下子躲開了,我離他幾米的距離戒備的盯著他看。
“休想,閻遲暮是你搶了我的心然,心然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他似乎知道從我這裏入手沒有辦法,幹脆站到了我和閻遲暮的中間,指著閻遲暮。
“是嗎?可是於琴,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閻遲暮冷硬著臉,對上於琴的殺人的目光,而我也趕忙的到了閻遲暮的身邊,被他護在身後,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於琴會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畫麵可笑的老電影,我看見他們的嘴一張一合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可是偏偏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於琴偷換了寶石,讓公司淪落到現在的風波之中,又從我的手裏得到了股份。
“你以為這點證據就能抓我嗎?可笑。”於琴冷笑了一聲,對閻遲暮的話無動於衷。
“當然是不能的,但是為了防止有人在我離開之後覬覦這個位置,我在辦公室裏裝了錄音器,還有針孔攝像頭,至於裏麵的內容,我想警察一定會很感興趣。”閻遲暮將我摟在懷裏,輕輕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冷靜。
可是我現在怎麼能夠冷靜下來,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突然的在我身邊變得“麵目全非”,成了一個徹頭徹尾被仇恨覆蓋的瘋子,我怎麼能夠接受!
閻遲暮見於琴沒有說話,就開始繼續的列數著他罪責,“比如說,你從哪裏弄的違規的輻射珠寶,這些珠寶明顯是來自境外,而海關卻不會查到任何的信息……也就是說,走私這罪你吃定了。”
他沒有與於琴拐彎抹角,更沒有與他打話語上的太極,這算是赤裸裸的威脅,用他手裏所相握的證據來威脅於琴。
可這點怎麼會讓有雷奧家撐腰的於琴退縮,收斂了臉上的怒意,重新對上閻遲暮,聲音依舊溫潤,卻帶著一絲算計的味道,“嗬_珠寶自然是有人提供,而我也很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閻遲暮憑著錄音,你能奈我何,你最清楚不過雷奧家的勢力。”
雷奧家財大氣粗,就算是不能夠直接的插手中國這邊的事宜,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還是不錯的,鬼都如此,更別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