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小弟已經磕頭認錯了啊。”
舔球貨低著頭,陰著臉,聲音冰冷地說道。
“幸虧你磕頭認錯了,你要是不磕頭認錯,我今天非揪了你的蛋不可。”
王誌強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仿佛舔球貨磕頭認錯是必須的。
王誌強這也太不要臉了,即便今天人家不磕頭認錯,你還真的能揪了人家的蛋嗎?你隻是記仇,不願意獎賞他倆罷了。
王誌強就是這樣的人,有仇必報,有氣必出,任何人都不能得罪於我。
要怪就怪舔球貨跟二狗蛋不長眼,得罪了王誌強,惹他生氣了。
“大哥,您打算揪了我的蛋,但您打算如何處置二狗蛋呢?他已經沒有蛋了。”
舔球貨被王誌強氣得失了方寸,拋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啊,你處罰舔球貨的方式是揪了他的蛋,但你該如何處置二狗蛋呢,他已經沒有蛋了。
其實王誌強之前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如何處置舔球貨跟二狗蛋,隻是被舔球貨這麼一反問,他才臨時編了一句,而且編的還不圓滿。
王誌強被他這一語問得嗆住了,無言以對。
既然無言以對,那就不對了,王誌強蠻不講理說道:“這個你就別操心了。”
“大哥……”
舔球貨突然又給王誌強磕了三個響頭,一副悲壯誠懇的樣子。
“咋滴?”
王誌強眉毛上挑,一副想要耍舔球貨的表情。
“求您在給小弟一個機會,給我一個職位吧。”
舔球貨誠誠懇懇地哀求道,這也有點太厚顏無。恥了吧。
流浪者雖然經常跪地磕頭求饒,但那是迫於活命,無奈之舉。
像舔球貨這樣,為了一個職位就跪在地上給別人磕頭求饒,一般的流浪者是接受不了的。
雖然流浪者的膝下沒有黃金,但也不能這樣隨便啊。
一時間,舔球貨的行為引起了諸位兄弟的不恥,不就一個職位嘛,不要就不要了,至於這麼作賤自己嘛。
其實舔球貨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具有較強的前瞻性,能夠意識到一個職位的重要性。
普通群眾都太二了,不知道職位的重要性,所以他們才會寧願不要職位也不屈膝下跪。
流浪者本來就是極其沒有尊嚴的一幫群體,一般人的心理是,僅剩的一絲尊嚴,能保留就保留,起碼在流浪者之間要有尊嚴。
但這隻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心理。
像舔球貨這樣的心理是值得推薦的,反正已經沒有尊嚴了,不如破罐子破摔,拿僅剩的一點尊嚴去換一些對於自己有價值的東西。
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我走我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給你一個機會也可以,但是比較受罪啊。”
王誌強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邪惡的笑容,不知道他想如何來折磨這個舔球貨。
舔球貨聞言,不禁咽了一口唾沫,道:“隻要不揪了小弟的蛋,小弟願意接受一切處罰。”
“好吧,那就不揪你的蛋。”
王誌強邪惡的笑道:“老子做人是很公正的,有功就要賞,有過就要罰,既然你不想功過抵消,那老子就要罰你昨日之過。”
王誌強不愧是有仇必報有氣必出之人,現在還在惦記著昨日之恨。
“多謝大哥,小弟願意接受處罰。”
舔球貨聞言,心裏鬆了口氣,隻要不揪了自己的蛋就行。
王誌強扭向二狗蛋問道:“二狗蛋,你是想功過抵消呢還是想接受處罰呢?”
“我……”
二狗蛋本來想說“我寧死不屈,不要什麼職位了,也不接受處罰。”
但當他扭向舔球貨的時候,見他不停地給自己使眼色,不禁皺起了眉頭。
二狗蛋可是要麵子的人啊,豈能為了一個職位卑躬屈膝。
但是他見舔球貨的暗示,心裏動搖了。
舔球貨可是一個聰明人,聽他的應該沒有錯。
二狗蛋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後,終於歎了口氣道:“我願意接受懲罰。”
二狗油做這個決定可不容易啊,將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給批下來了,這需要多麼強大的心理啊。
二狗油見之,不由皺了皺眉,勇夫他不怕,怕的就是這種能夠隱忍的人。
無意,舔球貨跟二狗蛋將來會成為他政治上的強大對手,尤其是這個舔球貨,他是越來越看不清摸不透了。
王誌強才沒想這麼多呢,不管這個舔球貨有多麼能夠隱忍,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能隱忍再能算計也都是個屁。
“願意接受處罰,好,很好,很好啊!”
王誌強一臉壞笑地問道:“你倆是要凸凸還是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