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我們的財神爺進來。”“好咧,大哥!”話音一落便轉身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又回來了,而這次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身形頎長,相貌俊逸非凡全身散發貴氣的男人,
這樣的人隻是一個頓足,抬眸傾首都會在瞬間將原本破舊不堪的倉庫變成另一番光景,
仿佛那蒼老那敗落都是一種美的彰顯,而那些尾隨在他身側的野蠻人也會變的如不值得一提的螻蟻。
常年混跡在渣子中的混子頭頭哪裏見過這樣的人,傻子都能看出來那分明就不是一個一般的存在啊!
“段天琪!”安雅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她,匪頭說他是給姓段的男人打的電話,她知道他一定會送錢,
不為她也會為了安琪,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他會主動給單身一人而來,即便他的伸手不錯,
可是這是哪裏?眼前的一幫人又是什麼人,就算他是那個所謂的黑道少爺,
可是就像你和一幫乞丐說你是皇上有什麼用?她是真的震驚了也擔心了。
說到單身而來,當時也確實是被極力反對的,尤其是諦安和六名暗衛,他們是不可能讓堂堂的太陽神有任何的危險的,
畢竟安雅和安琪在對方的手裏,要是到時都他們那她要挾,
幾個人可都敢保證自己的主子會妥協,畢竟他們都是看過來的,要是一妥協出了什麼事情你讓他們拿什麼彌補?
哭都找不到地方,大船在陰溝裏翻船嗎?
可是不管他們怎麼說,他們的主子明顯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親自去了,麵對太陽神的盛怒他們沒得選擇,隻能做到萬無一失。
“爸爸!”
段天琪當然是聽到拉拉安琪利垛的呼喊,那個被拴在鐵架上看著他眼中有淚水的小家夥,
那是他的兒子更是這世界未來的掌舵者,可是不知死活的螻蟻們呢?
其實一開始安雅喊他的時候他也是聽到了的,那個他那麼憐惜的女人,隻是這樣時候不管是她還是安琪,
他都不可以有任何的反映,尤其是過激的反映這樣隻會讓他們陷入更深的危險和不必要的傷害。
“錢我已經帶過來了,你們數一數。”段天琪隨手將兩個銀色的四方皮箱仍在了桌子上,
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實實在在的貨真價實。
“哈哈哈,兄弟說哪裏的話,既然你能拿來那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來坐下歇一會兒。”
他不傻,段天琪的氣場確實是嚇到他了,他必須要小心一些,沒有理由那根本就是從靈魂裏散發出的自衛。
“不用了,還是看錢吧”段天琪是想坐來著,隻是那椅子他實在是看不上眼。
匪頭當然也看出來,並不計較,讓手下打來了箱子,整齊碼好的一摞摞百元大鈔頓時占據了他所有的視線,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座金山了。
“你們也不過是想要錢,雖然那個女人對我也不是什麼重要的,那個小子也算是個男人風流以後的意外,
對於我也不是什麼重要不重要的,可是就和你們道上混的人差不多,我這人異常要麵子,
事情既然到頭上來了也沒辦法,那小子怎麼說也是我的血脈,喜不喜歡他也還是我的血脈,錢都拿了,能鬆綁嗎?”
段天琪的桀驁,尤其是說這話時的態度,倒是和匪頭想的一樣,那樣一個充滿了貴氣的男人,
要是說話和他下麵的小弟似的那他才覺得有怪呢。
“咱們都是男人,兄弟這話我自然是知道,你也別怪罪,都是出來混的,不容易。”
“既然知道那就放人吧,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好說,好說。”
段天琪當然是把他們談的話聽了個全部,尤其是在段天琪說她的那一部分,不是什麼重要的,
喜不喜歡都是他的血脈,要說她沒有難過那自然是假的,恨是一回事,
可是當親眼看著那個人親耳聽著那個人說那些話的時候,她還是會覺得心就像狠狠的被刮了一下似的。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也不過就是這樣了吧?明明喜歡,明明內在還是有渴望可是確沒有辦法在一起。
“爸爸!”“不準動!你們都不準動!動的話我會傷到這個孩子的!”
一切發生的都太過突然,在那一聲恐懼的聲音喊了爸爸以後段天琪第一個回轉過了身做出了反映可是還是晚了那麼一步,
安琪利垛被嘴角留有淤血的楊傑緊緊的禁錮在懷裏,而頸項間比著的確是一把鋒利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