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段天琪笑了,那笑容就像很久以前他看著她在床上醒來的時候是一樣的。
“沒事就好了!沒事我就放心了!”還有什麼是可以讓自己親眼看著自己擔心的人變的健康更讓人開心的呢?
“真的那麼擔心嗎?”段天琪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了一個角度,可是隻是這一個角度卻也足夠法會他妖孽的本質,
病美男的誘惑再加上那些微的邪魅,怎麼可能讓正常的女人不心跳加快,何況還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以這樣曖昧的姿勢,
安雅當場就愣那了,這絕對是最直接也最原始的反映。
“看來是真的。”段天琪惡意的撩撥了一下自己額前亞麻色的碎發,自然是有一種難言的風情與誘惑,
安雅幾乎是想都沒有想便選擇了起立,先離這樣的男人遠一點才是最上計,可是她是想,但有個人完全就沒有那樣的想法,
他可還沒有享受夠啊,他是真的第一次才知道原來拿女人的大腿最枕頭是那麼愜意的一件事情,就連睡覺都會格外的舒心。
“段天琪,你幹嘛?放開我,不是都已經沒事嗎?”本來是要起來的可是現在倒好,又被某一位牢牢的按在了沙發上,跟本就起不來。
“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我還惡心著呢,你起來那麼快是想害死我嗎?”說這話他是一點的不好意思都沒有,可是這和她安雅有什麼關係?
“你,起來!快點給我起來!”安雅是一點沒客氣,直接一個手推,然後就是一個無比華麗的小弧線,堂堂的段大少爺就下去了。
“喂!安雅!”他段天琪竟然被女人從身上推到了地上,這是什麼狀況!
“誰讓你不起來的!”其實這話說的也隻是用來壯膽的,因為她安雅還真的就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用力就真的把人給弄到了地上,
而且那個人還是段天琪,可是屬什麼也不能輸了場麵啊,這一直都是她安雅的規則,
即便是四年的空白可是重新回來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有所改變。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夠讓人受不了!”惱怒的爬了起來,段天琪覺得自己難得的好心情這下很順當的全部沒有了,
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的克星,閑著沒事做什麼蔣文雅的時候讓他看著就難受就想一把把她掐死,
可是好不容易又成了安雅的時候,確還是依舊的讓他不爽。“真是——-”
“真是什麼?受不了你可以不受啊,我可沒有一定要讓你受!”他還不爽了,鬱悶的明明是她好吧。
“安雅!”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人渣,果然就是人渣。
“你——-好,很好,倒水,我要水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我有資格在你的麵前說不嗎?”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的和他吼,
明明剛才在他睡著的時候什麼都是好好的啊,那種好像失去了很久的感覺,可是,現在呢?
隻要對上他那雙睜開的眼眸那麼她就是會情不自禁的和她對著幹,即便明明心裏就不是那麼想的,可是。
端著水杯的安雅其實也是很鬱悶的,為什麼她一定要這樣呢?可是沒有答案。
受欺壓?不,這也隻是個剛剛開始,因為這還隻是頭一天,隻是她很點背,頭一天就遇到了這樣讓她鬧心的事情而已,
明明不願意,不高興,可在看到他不舒服的樣子她確還是要要跟個老媽子似得跟著問著,然後讓更多的人誤會著。
會想他的胃才犯過,吃東西要注意,然後就會倍加的注意那個本來她是真的就不打算準備的早點,
既然早點都已經準備了算了那辦公室也就整理了吧,要不然豈不是什麼都白做了反而還要烙下話柄,
最後就是這樣給自己不停的找著理由,那就不停的真的服從了那個所謂的破工作清單。
人都是這樣的,隻要你做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你都會去做,這就像那個青蛙在熱水中的試驗一樣,這就是人,
說白了,也就是活該,可是她到底招誰惹誰了呢?
就比如現在,才伺候好段天琪吃完早餐的安雅準備去做一下個人的衛生,然後就熟悉的畫麵又開始呈現,
背後論是非是很多女人都喜歡做的事情不是
“唉!你們看到了嗎?今天那個蔣文雅,又在給總裁準備早點,還有啊,那個精心啊,你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呢。”
“是啊,我也看到了,兩人還真是恩愛呢!你們知道嗎?我啊,還聽上麵的人說啊,其實我們的總裁這次之所以會在我們滕文現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