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利進入後安雅將自己手裏的東西恭敬的放在那個總裁的桌子上,那個埋於文件中的男人並沒有抬頭,很好,就如他對她不感興趣一樣,她也同樣不會對他有任何的興趣,到是省了不少沒必要的情緒
時間就這樣在靜默中遊走,他不說話不吩咐拿什麼那她自然就不能動,所以說安雅並不喜歡這樣,隻是———安雅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竟然可以那麼認真的看那些都是數字的東西如此長時間,除了不規律的翻閱紙張的聲音這個空間還真的是安靜的驚奇,和安雅一同並排站著的人可能也是和她現在的狀況很像吧,真的不適合這樣的靜默啊,難道所有的成功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似乎也不盡然吧,就比如————阿波羅————安雅沒來由的又想到了這個陌生而又無比熟悉的稱呼,那個當年她最喜歡的形容詞,同樣也應該是她仇人的名字吧?安雅搖了搖頭,今天不是想了太多不該想的事情嗎?不該有的情緒也出來的太多啊————
“拿走,我不需要茶”
忽然的聲音安雅當時就是一愣,這一抬眼才知道原來有人送水過來了,不過,抬頭的主要原因還不是因為這個,而是————那個聲音——-那種仿佛天生就有一種蠱惑眾生讓所有人類輕易迷失的聲音,那個近乎於妖孽的聲音,那個聲音不是應該屬於那個人嗎?怎麼會————
安雅洗一次,真的是第一次很想確定一下那個自己根本就不該有的想法,可是,身前的人那正好的遮擋,她根本就無法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看到那個隱沒於文件下的身影更別說確定那個熟悉的聲音了,也是第一次她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在剛才送文件的時候就抬眼看一下呢?如果那個時候看了是不是這個時候
“我需要滕文和伯萊克合作的文件資料”沒有任何溫度和情感的聲音,可是————她認得,她認得不是嗎?那個聲音,那個就算她拚命祈求可是他都不曾放過她的男人,那個就算毀了她也還是不忘記折磨她的男人,那個她應該拚盡全力都要恨著的男人,那個就算死的化成灰燼她都不會抹燼的男人是他,是那個人的聲音,可是————不可能不是嗎?不可能的,上天不會對她那麼殘忍不是嗎?已經放過她四年,她放棄了一切,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安靜滿足的生活可是確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人,不是太可笑了嗎?不應該是這樣,也不可能是這樣,隻是相像的一個人,世界那麼大怎麼什麼沒有呢?什麼樣的事情都會有的不是嗎?
“我需要滕文和伯萊克合作的文件資料”段天琪再一次提醒,他是不介意別人看著他或者說看著他走神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但那都是建立在他高興的情況下,浪費他的時間他從來就不覺得那是一件可以原諒的事情,更何況是有人明顯的把他的話當作耳邊風,在四年前他就下過一個決定,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以再想向那個女人一樣在他段天琪的麵前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站在他的身邊那就隻可以有服從!
“是”安雅幾乎是被處於本能的嚇到,猛然的踏出隊伍抬起頭,然而隻要再像以前那樣淡然的做自己的蔣文雅就好,轉身就好了,可是————對上的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臉呢?那個人,那個神邸與妖孽並存的男人,那個毀掉人殺掉人都可以當作遊戲的男人,那個————不可能不是嗎?不可能————
看著那個猛然從隊伍中走出來的女人,那個就算變成了幹練短發的女人,那個同樣用和他一樣眼神看著他的女人,那個他忘了整整四年的女人,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就站在他的麵前,你讓怎麼表達那種怪異的感覺,一個本來就該已經死掉的女人不是嗎?那個女人在揉碎了他唯一可以愛人的那顆心以後就死掉的女人,那背叛了她確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的女人————可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