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崩塌(上)(1 / 2)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現在的安雅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可怕的,她就那樣不說話也不哭泣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看著那一幕幕的上演,看著那紛亂的掙紮,沒有靈魂的存在也不過就是這般吧

“你先起來好吧,地上很冷的,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要為死者想一想,你這樣他會不安心的”

在聽到這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語句的時候安雅第一次竟然有了反映,隻是,更多的確是想要笑,在死亡的麵前她竟然想要笑,可是不是很可笑嗎,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這句話她說過,也說過很多次,可是呢?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覺得那麼的可笑。理解?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人和她說這樣的話

“理解?你怎麼理解?”安雅的黑眸裏有的是深潭一般的寂靜泠漠,直直的注視著那個在聽 到她的話以後愣在那的警員,他竟然說他理解,多好笑,他竟然說他理解,那分傷,那份永遠的別離那份連再見都來不及說的久遠,還有那份深刻到骨髓裏的自責和喊。理解?他到底要拿什麼來理解!

她不需要,她也不要!

“隊長,有發現,死者身邊有奇怪的類似字跡一樣的東西,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人可以看出來寫的是什麼,還有————”“喂,小姐你幹什麼!攔住她!快點攔住她”

安雅幾乎是什麼都沒有想就直接衝了過去,是的,她要知道,她一定要找到,那是小洋,他的小洋留給她的線索,那裏麵可能就是唯一可以讓她那份焦躁不安的心得到救贖的線索,找到,必須找到!

“站住!你再這樣我們會逮捕你的,你這是妨礙警方辦案”對於安雅的突然的激烈的反映確實是多少嚇到幾個人了尤其是阻止她的兩個警員竟然還被她給直接摔了出去,,如果說可以輕易將兩個大男人摔出去的女人還是普通的女人的話那就隻能證明這幫吃著國家飯的大男人都是白給的了,都是擺設

“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說著男人就舉出了自己的手槍,嚴正以待,隨時準備著迎接突然的事件

“警察!”安雅想都沒想便亮出了自己的證件,她必須堅強,她沒有時間再浪費了,她必須要找到找到那個殺了喬洋的凶手,她絕對不要他就這樣白白的死去

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竟然一下子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當然也就是這樣的晃神間也足夠安雅來到她想看的地方,那個還留有喬洋,她的哥哥,寵著她的那個人的鮮血,那每一滴每一片嫣紅都在提醒著她死亡和怨恨

然後就是那映入在眼簾裏的字跡,鮮血而成的信息,那就是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唯一記掛著的事情,唯一想著的人,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不認識都可以不明白的奇怪字跡,但是她知道,她一直都不曾忘記那曾經被他拿來討好她的火星文,更不會忘記那段與火星人對話的記憶,那些個奇怪的符號他竟然還記得,她竟然在怕被發現的時候想到的確是他們的火星文,因為他相信著她安雅一定會知道嗎?喬洋————

那生命最後彌留之際想到的人啊竟然還是那句用所有的力氣唱出的呐喊:小雅——小心,段

小雅,小雅,小雅,那個時候你喊著的,想著的竟然還是你寵了整整二十多年的妹妹啊!你讓我要怎麼麵對,淚水原來真的是永遠不會幹,永遠沒有盡頭的啊

那麼那句小心段呢?那句小心的那個段,你又讓她可以做何感想呢?真的是為了她因為她才死的,真的是這樣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先是三個最美的父親,然後是小成,現在又成了喬洋,每一個愛她的人都在一步一步的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有她的世界,現在呢?那個她愛著的呢?

小雅,小心段————段?他們認識的到底有幾個段,那後麵的字句是你沒有力氣再寫還是說你根本就知道我會明白的?

“安警官,對不起,您並不是這個案子的參與者所以說————”警員的話還沒有說完但是安雅已經離開了片血跡,那片處處都是呐喊處處都是疼痛處處的崩塌的土地,沒得到的時候想要得到,得到的時候呢?又是那般的疼,那般的無法麵對,她需要知道的不是已經看到了嗎?隻是需要的還是相信吧,或者說有著的還是對喬洋最不公平的希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