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喂!”眼見著安雅開著自己的車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走了,那是直接把她就扔那了,最悲劇的是她壓根就不知道安雅到底發的是那一股瘋啊,莫名其妙的就這樣了,這也太嚇人了吧,難道警察都是這樣的嗎?可是看那架勢————
沒有消失,沒有離別,也不再有阻礙了天琪你知道嗎?你知道嗎,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你的,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他不是野種,他也不是別人的——-——你知道嗎?那份呐喊他真的能聽到嗎?
段天琪並沒有不是嗎?現在整個宅子裏的人沒有任何人知道段天琪和諦安在房間裏說了什麼,隻知道諦安出來以後那個房間裏就再沒有人踏入,一向溫和的諦安也沒有再說一句話,段宅在這樣寂靜的午後又在醞釀誰可以理解的傷痛呢?背叛?他段天琪怎麼可以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不允許?可是那又怎麼樣?
擺在他麵前的到底又是什麼呢?多麼可笑,多麼可笑!他段天琪也會有今天,也會有今天嗎?機會?段天琪,那所謂的機會你到底是不願意相信呢還是什麼別的!
“天琪————天琪————”安雅一遍又一遍的喊著那個已經深深烙印在她身體和靈魂裏的名字,那個她無法割舍的名字,那個隻需要叫著就會很快樂很痛苦的名字,可是現在不用了,所有的阻礙都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孩子————那個孩子———天琪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紅色的轎車穿流在馬路上留下的也是令人驚歎的身影吧?那份急切又有幾個人懂得,恨不得所有的紅燈都消失了一般的焦躁,哪怕隻是一呼一吸的時間都似乎是一種浪費,天琪。
美好的,一切都可以有機會?
隻是當手機響起的時候那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原來一個人的一天真的可以那麼的天差地別,真的可以如此的深刻
“喂”安雅覺得現在接個電話都一種浪費,那個人現在就在前方,屬於她的愛情,屬於她的夢啊,隻要她不停向前,隻要不停下一直走到他的麵前就可以了不是嗎?
“請問你認識喬洋嗎?”完全陌生的聲音,但是在聽到喬洋這個名字的時候安雅沒來由的心裏就是一緊,車速都在這個時候明顯變得緩慢了一些,隻是短暫的一個猶豫,可是那種怪異的氣場也足夠彌漫了整個車廂
“你是————”她當然不傻,更何況今天上午————現在明明是喬洋的電話,但是這個講電話的人確又不是本人那會是什麼意思?
“我是負責喬警長案件的警員,你還是抓緊過來一趟吧,三山碼頭”對方的話很簡潔,幾乎沒有任何的多餘語言,隻是這樣的聲音換來的也隻會是更大的不安和無名的火氣不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急刹車的聲音刮破的的何止是安雅的心髒,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那樣說話?
“您來了就知道了,請不要多問”
“喂!喂!”隻是不管怎麼叫囂回應安雅的確也隻有忙音,可以令人窒息了一般的車廂,眼前的方向盤都似乎有一種說不明的魔咒一般攪擾著她,心跳前所未有的急促著,什麼意思?為什麼會有人拿著喬洋的電話?為什麼要說負責喬警長案件的警員?為什麼一定要去三山碼頭?三山碼頭————三山碼頭————
想不明白,腦子裏仿佛有無數隻蠅蟲在飛鳴一般,聒噪的的她根本就無法思考也沒有力氣去思考,不明白?可是又有什麼東西好像要從腦袋裏飛出來了一般,就要露出頭角的時候可理智又強硬的告訴她不要去追逐,不要去去想明白,太可笑,太滑稽了不是嗎?
“笛!笛笛笛!”那忽然間陣陣的鳴笛聲刺耳的讓她的呼吸都會困難一般,是啊,安雅你現在是在路上,你是在路上的,危險的才是。
明明知道了,知道要啟動車子,至少是該離開馬路中間不是嗎?可是身體呢?完全無法聽從大腦的指揮,油門在呐喊,叫囂,不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