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天琪呢?段天琪有沒有寄過?”至少還有這樣的可能不是嗎?不是諦安那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他並沒有和諦安說也或者事情比較緊急所以,所以才會誰都沒說自己就寄了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嗎?
“少爺就更不可能了,少爺從來就不郵包的,有什麼信件或者郵件也有下麵那麼多人做呢,再說少爺的東西都是我處理的,那個郵包不是我們寄的,安雅小姐可以再去查查,看看是不是什麼案件目擊者,亦或者是知情者,畢竟這樣的匿名郵包你們做警察的應該比我更了解才是”
安雅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要說什麼,腦子裏什麼都有又好像什麼都沒有一樣,他說沒有寄過,那麼自己一直以為的那個想法就是真的不成立的,不是段天琪寄來的郵包確寫著段字的郵包,不是很奇怪嗎?還有————那第二封郵包,遠離天祥集團總裁,危險,這意味這上什麼,連一點想要袒護的理由都已經找不到了嗎?為什麼要小心,為什麼要那麼特意的發過來第二個郵包,什麼都不寫確單單隻有那幾個字,段天琪————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呢?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答案,一個說你和我老爸的死沒有任何關係的答案————你要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段天琪————
“安雅小姐————”諦安皺了皺眉,這樣的氣氛明顯就是不對的,明明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郵包而已,或者說隻是不是他們寄的而已為什麼會這樣
“安雅小姐————你沒事吧?”他不得不這樣的問
“沒有,沒有,沒事的,就是愣神了,哈————看來是真的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又要重查了,嗯,還要白忙”
安雅的慌亂誰都能看出來,更何況是閱人無數的諦安和背後的那個高手段天琪,是的,段天琪一直都在,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的反而總是圍著一個破郵包墨跡了半天,有什麼好說的,好幾次他都想出來了,可是又都挺住了,他可是堂堂的少爺,怎麼能那麼沒有麵子啊,要道歉也是它先好吧!但是現在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說到那個郵包不是他寄的她就一下子成了那個樣子?
“安雅小姐是不是很希望那個郵包是少爺寄?”諦安是什麼人?這還看不出來,更何況他會不知道有一位就在這附近聽著這一切?這個問題那一位也是想要問的吧,他是真的就說對了,如果段天琪真的在的話他要問的也會是這一句。隻是安雅一聽這話就更加慌亂,現在她的腦子已經不停使喚了,很亂,她真的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東西,不是沒有想過這樣最壞的答案,怎麼可能會沒有想過,隻是沒有想到真的是如此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六神無主
“沒有,怎麼會呢?諦安——-謝謝你哦,我要問的已經問完了,那我就不留了小成還在等我呢”是的她要走,真的需要安靜,喬洋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會不受控製的往腦子裏鑽,當時明明就沒有往腦子裏放的啊為什麼現在都會那麼不聽話的揪扯著她啊
“安雅小姐”要是這諦安還覺得正常的話那就隻能說他這些年都是白活了
“安雅!”這一聲的震懾絕對是驚人的,連諦安都愣了一下更別說屋裏的傭人們了,一個個隻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的看著這緊張的氣場,下麵會怎麼樣?諦安真的拿捏不準了。
安雅當然聽到了,這樣的口吻這樣的張揚,這樣的不管不顧這樣的唯我獨尊的氣息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還能有誰————可是,能怎麼樣她隻能走,隻能當作沒有聽到這裏已經不適合她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到底會說出什麼來
“安雅!你給我停下來!沒有聽到嗎?!”麵對安雅的視而不見段天琪惱火的直接抓住了那個還是要離開的身影,她在幹什麼?那是什麼態度!難道他的話她都是當作空氣的嗎?怎麼對那個徐仕成就是完全不一樣了呢!
“放開——-”安雅從不覺得自己原來可以這樣的淡定,這就是段天琪在他的世界裏永遠有的都是他自己的喜怒哀樂不允許忤逆,可是她不需要服從,因為她從來就沒有那個必要,現在是,以後更是!
“把話說清楚!”
“說什麼,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嗎?”安雅想要試著掙脫但是那鉗子一般毫不客氣的牽製她毫無辦法隻能用自己最鎮定的眼神看著他,段天琪,你讓我現在到底用什麼樣的心情看著你呢?相信你,還是相信那個郵包上的警告,在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才是真的,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去思考,一點時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