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綁架了這麼多次,我還是總結出了一點經驗。
這些人沒有用類似於麻袋之類的東西罩在我的頭上,也沒有一點害怕的情緒,給我的感覺就是很穩。好像抓我離開就和他們平時吃飯喝水一樣輕而易舉。
兩個男人架住我就往車上走,隻要我有一點反抗的意思,他們就會毫不客氣地給我來上一拳。挨上兩三拳之後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
坐在車裏的人一個個都像是雕塑,就沒有一個理會我的。
我說出這樣的話反而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擺著這些人就沒有把法律給放在心上。
本來以為徐慶那種聰明的人,肯定會派屬下盯著我,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警察在半路上把這夥犯罪分子給攔住。
但是事實證明我還是想多了,沒有交警在意這輛車的車頭為什麼已經破損成這樣了還可以在路上開。
也沒有什麼緊隨而來的大部隊跟在我們的身後,整個安北市的警察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黑色的轎車一路開往城郊,進入了一塊別墅區。
“下車。”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喊了一聲,我被推推嚷嚷地弄下了車。
在我眼前的是三層樓的白色別墅小洋房,我發誓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麼漂亮的別墅,這種外牆刷成白色的建築物,經過風吹日曬之後,用不了多久就會發黃顏色不正,但是這個別墅的外牆卻像是一點都不受到影響一樣。
被這幾個男人帶進別墅,我站在大大的客廳裏一臉迷茫。
“陳繁陳小姐,是你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客廳裏響起,我順著聲音轉過頭一看,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從二樓一步步地走下來。
知道這就是綁我過來的男人,不過好歹我也是經曆了那麼多事情的人。我沒有驚慌,而是一臉鎮定地看著這個男人,“你是什麼人?我們好像之前並不認識。”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他雙手背在背後,站在樓梯的正中間。
“我們之前的確不認識,不過你有兩個朋友在我手上。一個今天去請你的時候,被你的人給抓走了,還有一個,現在半死不活。”
被抓走的是薑嬌嬌,這我是知道的。那還有個半死不活的人是誰?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男人拍了拍手,客廳裏的另一扇門被人打開了。
兩個男人架著一個披散著頭發的女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這應該就是男人所說半死不活的朋友了。
撲通一聲,就像是丟死狗一樣,女人被重重地丟在地上,一動不動。
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從台階上一步步地走下來,看著我平靜地說,“如你所見,我們家是個比較傳統的家族。這種傳統說實在的,我個人是比較喜歡的。因為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而傳統就是我們家奉行的規矩。”
我沒有接話,隻是靜靜地聽著。我知道這個男人這個時候不希望我插嘴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