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裏是無奈,這簡直就是自己作死。我在一邊很想這麼接話道。隻不過這個時候我知道我要保持冷靜,我隻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到這些辦法。不然,我真的隻有等死了。
“那現在後卿在哪兒?”我問道。
三傻看著我搖搖頭,平靜地說道:跑了,跑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好的,我現在才是覺得人生是有多慘淡,或者說是多沒意思。一套一套的都是套路,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又是猜到了哪個套路上,或者說你是又浪到了哪個你根本不明白的方麵。
一句話形容就是,反正你永遠都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本來你以為你自己有機會走到他們前麵的時候,總會有一個人出現告訴你,別傻了,他們已經領先你們好多步了。
這簡直就是罪孽,也許上天看不到我們的努力,隻會見到我所留下的罪惡,所以才會用這樣的辦法來懲罰我。可惜的是,我覺得自己沒有任何錯誤啊。
的確,我們的立場都是屬於不同隊形,自然是有可能會出事的。隻不過唯一的問題,恐怕就是這老天到底要我們做什麼。有些時候我不得不懷疑這老天的確是在逗我,或者說他就是在逗著我好玩。
我長出一口氣,心中有數後才是說道:你現在還敢和我一起單獨去見一見陳墨林嗎?
我天真地以為,三傻會朝著我一笑,然後灑脫地對我說道:去就去,誰怕誰?
可是我錯了,三傻聽到這句話幾乎跟逃一樣遠離了我,一邊逃還一邊大叫道:老子還想多活幾天。
嗬,天真的鬼眼。是不是所有的鬼眼都像這樣天真?他還以為他跑得掉?也不看看他的宿主是誰?這麼不要命地跑了,他知道迎接他的是什麼嗎?
我沒有多話,隻是平靜地掐了一個手決,又是默念口訣後,我見到三傻化作一陣青煙回到了我的麵前。等到我開了鬼眼後,才是聽見三傻的鬼哭狼嚎。一般情況下也都是叫著他不想跟我去見陳墨林而已,隻不過他說了也沒用。
本來我以為可以暫時消停一會,隻不過手機又一次想起的時候我已經絕望了,看了看來電顯示,陳冉。別告訴我她會出現在這裏,我覺得我會毫不猶豫和她拚命,最好還一起帶上陳墨林。
“什麼事?”我摁下接聽鍵後直問道。“你別告訴我你在……”
“我在北寺山下,你應該慶幸我比我爸快了一步,不然你又會錯失多少有用的消息。”陳冉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反而是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有點想要跪下的衝動,說好的你不會來搞事呢!那你現在的出現又是幾個意思啊!我長出一口氣,看了看正在一邊等待我的小夥伴,語氣平靜地說道:繼續往上走。
說完這句話我就是掛斷了電話,走過去查看柳無冥現在的情況。
柳無冥的傷口已經是緊急處理了,現在柳無冥才是知道事情有多嚴重。看著張斷兮滿頭大汗的模樣,我忍不住詢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戾氣還在潛伏期,還可以打。隻不過最好就不要有其他黑暗想法,戾氣等著的就是那個機會,隻要時間一到,戾氣一到,那麼接下去的事情就不用給我多說了。想要多活幾天還是注意一點吧,畢竟你還年輕,不像鄭啟那樣已經是老臘肉了。”張斷兮一邊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收拾著急救藥包,一副沒什麼事情的模樣。
老臘肉?你再說一邊我保證不會打死你!你說啊!你說啊!
那個時候也不是較真的時候,確定柳無冥暫時沒什麼大問題後,我便是對安無師叔說道:我要下山一趟,有一點事。
安無師叔也是個明白人,自然不會多問。她點點頭讓我去,更多的時候是讓我不要擔心這麼多事情,說不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我帶著三傻就是往山下走,一路上也遇到什麼不對的人和事,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開車下去,居然選擇走路。隻不過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我便是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從我的麵前駛過,我站在路邊停下了腳步,轎車同樣是突然停下。
車窗搖下來,我見到了陳冉。
她朝著我笑了笑,揮手示意我上車,還不忘笑著問道:怎麼,今天速度這麼快?
不,今天速度不是快,是聽見你來了受不起這個刺激才來的。我走到車窗前,看著陳冉問道:你什麼時候又來的?
“應該說我是跟著陳墨林一起來的,我爸這個人呢有個習慣,那就是出發前肯定會給我打聲招呼,隻要我動作快點,自然會跟上他。他們現在就在山下,你想要去見一下他嗎?”陳冉半開玩笑地問道。
不去,打死也不去。萬一我去了就回不來了呢,這裏麵的危險係數還是很大的,我才不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