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卿跟在我的身後,看樣子是要和我一起下山。我朝著玄悲大師鞠了一躬,禮貌地說道:上一次是玄悲大師救了鄭啟一命,這一次又是受玄悲大師指令。這恩情鄭啟不知道該如何來還。我保證會讓良卿活著回來,我保證不會讓北寺受到任何影響,希望玄悲大師相信我。
說到這話後,我推門便是離開,也沒有見到玄悲大師是什麼樣的表情。其實更多的情況恐怕是我不敢回頭看,有一種萬一自己帶不了良卿回來該怎麼辦?
直到我走出去後,我才是壓低了聲音詢問道:那個啥,我上次來這裏的時候到底對北寺做了什麼?我看你師叔怎麼一副仇人的模樣盯著我啊。
良卿聽到我這話有些無奈地看了我一眼,更是用無奈地語氣問道:你是真忘記了還是逗我玩呢?
好好的我逗你玩幹什麼?我瞪了良卿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當然是自己都記不住了啊,你說我沒事逗你玩什麼?難不成上次我來這裏還惹了不少事?嚴重嗎?當時我又沒有賠錢啊?賠得多不多啊?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反正也就是腦回路有些不正常了。最重要的是,我現在確定我當初肯定是惹了麻煩的,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看一下之前玄悲大師的表情我就就是明白了。
良卿看著我的神色有些為難,就好像是因為一些事情對這些事情有些無奈。等著我們走得足夠遠了,良卿剛才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拉著我說道:當初你差點把北寺拆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當初有做過這個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我一臉迷茫地看著良卿,一方麵是在表示詢問:我真的有幹過這個事情嗎?是不是你們記錯了?
“我真沒記錯。當初就是因為師父在閉關不能見你,你直接讓三傻把北寺差點拆了。要不是玄空師叔去找師父了,現在北寺說不定真的就沒了。你說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啊。”良卿在我的身邊嘮叨道。
恕我直言,當初,我真的這麼幹了?我覺得那有可能不會是我呀朋友,良卿小夥伴你真的有看仔細了?萬一是你看錯了呢?
這些話我也隻敢在我的心底裏嘀咕一下,至於真要是說出來,我害怕還沒走出北寺就要被打出去。
如果說當初我都已經做好了這些事情的準備,那麼我現在需要如何應對是否有所準備?五年前的我就是預料到了五年後的事情,不得不說我的腦子還是挺好用的。
當然,這是在自誇了。我隻能說自己準備做得十分充分,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敢多說了。
良卿是鐵了心要和我下山想辦法對付陳墨林,然而我堅信柳無冥是講道理的人,更不會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隻不過他做的大部分事情都有些果斷,甚至於說是看心情。既然五年前我會在這裏做好準備,那麼陳墨林同樣是可以做好準備的啊。
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看出來,我作為泡椒都會有所準備,更被說作為老薑的陳墨林了。這裏麵還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自己去穩住,可是我現在還有沒有這個自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就不怕這一次回不來嗎?”我看著良卿問道。“這一次我們是在玩命,可是我不希望你們有任何一個人有事,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嗎?”
要說良卿不明白那是不可能的,要說我不擔心那是更不可能的。就拿柳無冥來說,我永遠都想不起當初用了什麼樣的方法騙了他五年,這五年可以讓他銷聲匿跡。可是問題的是,三年前的七月十五,師父帶著一幫子人去巴蔓墓,這裏麵又是什麼情況呢?
總不能說這裏麵又是我在搞事吧?不過想了想五年前我的狀態,我突然覺得如果是我搞事也是有可能的。為什麼我總覺得什麼事都是自己搞的呢?我為什麼要把自己想的這麼麻煩?
不過綜合之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我搞事還是比較一流的,畢竟不管在哪兒都是有我的影子,而且是屬於陰魂不散的那種。也不怕自己驕傲,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搞的,你們不用擔心其他問題。
下山到一半路程,良文要死要活跟了來。送他來的是玄空前輩,看起來是沒少被良文欺負的。見到良卿和我,良文就像是見到了救命恩人,死活就是要從玄空前輩的背上蹦躂要下來。一言不合就是跑過來對良卿來個大大地熊抱,那模樣看起來還真是離不得良卿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