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門口,江紫韻一腳踢翻男弟子。
江紫韻嚷道,“我想打你很久,不是看在杜域份上,我早就打你。”
杜域道,“紫韻不要惹事,我們走吧。”
杜域扶著老朽走開,男弟子上來求道長幫忙。不但得不到道長幫助,反而被道長訓斥一通。
道長深知杜域武力不弱,他也不想無事生非,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杜域離開。
“孩兒,是爹沒用,是爹不能請求大師幫你除魔,讓你這般難受的!”
老朽伏在床邊,哭喊不已。
江紫韻不忍直視,躲在杜域後麵。
躺在床上青年,嘴唇發白,臉色憔悴十分之難看。杜域思考會兒,詢問道,“請過大夫嗎?”
“請大夫有用的嗎?當然要請大師了,唯有大師看過方有用的,其他大夫一切都不管用的。”
杜域暗道,“這所謂大師,還真的是害死人了。”
老朽不肯請大夫,杜域唯有自己請大夫。大夫把看了會兒,杜域上前問道,“大夫,這人是得了什麼病了?”
“風寒入侵,本該是小病情而已,隻因拖了許久小病都變成大病了。我抓幾包中藥,熬製讓他喝上幾次,病自然就好起來的。”
老朽半信半疑道,“我孩兒中魔了,隻有大師才能救治我的孩兒的。單憑你幾包藥,就像醫治好我的孩兒,根本是不可能的。”
老朽嘴巴上這麼說,他還是按照大夫吩咐去熬製中藥。
杜域送大夫出門,“大夫多謝你了,不然你來了,這人就活不成了。”
“哎!”
大夫提著救治木箱,不住歎氣道,“鎮上鄉民都相信那個大師,有什麼病痛就說自己中魔。都已經不相信我們郎中了,就算我們肯醫治他們,他們都不肯讓我們看病。”
“大師,還是那個大師。”杜域問道,“那大師究竟是何許人也?”
“幾年前,我們鎮上可是相安無事的,自從來了那個大師,動不動就說哪裏有魔怪哪裏有魔怪。弄得鎮上鄉民人心惶惶!整天都疑神疑鬼,說到底,那大師就像聚斂錢財貨色罷了。”
“不說了,說多了,我會惹禍上身的。”
大夫提著醫箱走開,談起大師,他都避而不談。
江紫韻氣憤道,“太可惡了,竟然還有這樣人。鄉民生活過的安穩的,非要跑出來鬧事!”
“真的大師嗎?真的見過魔怪嗎?那可以啊,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魔怪方可!”
江紫韻不懂杜域這話究竟是何種意思,杜域叮囑老朽一定要讓孩兒服下中藥這類話後,他帶著江紫韻往外走開。
山穀裏頭,杜域讓江紫韻在外麵等他。
江紫韻不情願道,“為什麼了?你想把我甩下是吧,我不給,我不答應的。”
“我去捉魔怪了,你要見魔怪嗎?”
江紫韻兩手捂住嘴巴,自從上一次碰到黑色羚羊後,江紫韻那個陰影都沒有揮去。心裏是擔心的,可她被丟下相比後,江紫韻還是跟在杜域後麵。
“我還是跟在你後麵,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把我甩開的,我不給你這個機會。”
說不服江紫韻,唯有帶著江紫韻一並進入山穀。
“血魔,聽你說的,我已經來到著山穀了,你能有什麼辦法捉住魔怪。”
血魔很不情願回話,“說你小鬼什麼好,自己事情都沒有辦好,你就去關心他人事情。你這是多管閑事了,那神棍又沒有踩到你的尾巴,你為何非要擺他一道了。”
杜域雙眼露出凶光,對道長欺騙行為感到十分氣憤。
“我爺爺讓我保護大陸,這顆沙子怎麼可以容許他進入我的眼中了。碰不到,不知道,我可以不管。但是讓我碰到,讓我見到了,我就不能放任不理。”
山穀深處,陰森森冷風不是穿膛而來,江紫韻渾身打了一哆嗦。
“還要進去嗎?裏頭好冷了,真的好冷了,不如我們走吧。”
“還沒有把魔怪捉進來了,怎麼就可以走了。”
杜域兩指捏著藥瓶,打開瓶塞,雙眼微閉睜開那一刻,上空布滿了黑色的魔怪。魔怪浮動,支撐身體骨架拆去,輕盈好比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