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回來的黑色羚羊,再度出現在眾人眼前。
杜域伸出右手,把江紫韻攔在身後,“紫韻,站著不要動,這魔怪我來對付行了。”在夢境中,受到了重創,讓杜域站起身都成為一個問題。
江紫韻叫道,“我來對付著魔怪。”
“站住。”
杜域揪住江紫韻手臂,就是不肯放。
他光火道,“我叫你站住了,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江紫韻道,“那魔怪一日不除去,這裏都不會太平的。”
“你不是獵魔人,你不能去,要去的話,也是我去的。”
起到中途杜域就坐倒在地上,江紫韻責怪道,“你自己都站起來,都是一個問題了,你還怎麼起身了去戰鬥了。”
杜域仍舊重複那一句,“你不是獵魔人,你不能去戰鬥。”
“那我是獵魔人,那我去戰鬥得了。”
絕塵義不容辭起身,扭動右手腕,“你們兩人就好好呆著,這種程度的魔怪,我來對付就足夠。”
朝前奔進,手上抽出一把青劍,一道符咒從劍身拉過。啪一聲,符咒打在魔怪身上,讓魔怪有一種痛不欲生之狀。
絕塵動用青劍與魔怪進行著鬥法,絕塵除魔方式與杜域完全是了兩種風格。杜域追求的是力量對抗,絕塵擅長使用符咒,用符咒把魔怪製服下來。
三個符咒過後,羚羊已經散失了奔跑能力。栽倒在地上,不斷掙紮起身。
“魔怪你作惡多端了,讓我送你超度吧!”
杜域手掩住江紫韻雙眼,江紫韻嚷道,“你幹嘛呀。”
“血腥的場麵,你不要看。”
青劍落下,魔怪化成一灘黑血,陣陣惡臭難聞。絕塵進行收拾工作,拋出三張符咒,符咒讓黑血蒸騰開。
魔怪鏟除了,昏昏欲睡的鄉民體力也上來。
絕塵背著青劍,昂起頭望著青天,“魔怪已經鏟除了,這個地方算是暫時歸附了平靜。”
“就算不要命,我都會把紫韻給救出來的。紫韻比我的性命還要重要!”
患難之中,杜域把自己真心話盡數傾吐出來,引起了絕塵的反思。
“絕塵師兄,你什麼時候教我獵魔技法了?”
青衣女子再次跑如絕塵視線中,絕塵緊閉上雙眼,吐出了一口濁氣。
鄉民紛紛圍上絕塵,不住誇獎他的偉業。
絕塵回頭看去,發現杜域等兩人都走開了,他奇道,“那兩人了?”
一鄉民驚奇道,“什麼兩人了?那兩人了?”
絕塵問道,“剛才那一男一女的?”
“你是說那一隊年輕人啊,他們都離開了。”
絕塵眯眼道,“那麼快就離開,半句話都沒有交代,就這樣就走開。成樣子嗎?”
路上,江紫韻扶著杜域,“小心點啊,你都受傷了,為何你就不能多休息一下了。”
“不能搶了那人的風頭的!”
江紫韻白眼,杜域看後,手指著江紫韻,“你的樣子好醜啊,幹嘛用這個眼神看著我。”
“你就隻是顧著他人,你就不用想你自己的嗎?你身體受傷了,你還說那麼多話!”
江紫雲扶著杜域在一邊坐下,剛坐下,杜域舒服伸出兩腿。
“還是坐著舒服啊。”
“我都聽見了!”
杜域歪頭不懂道,“聽見?聽見什麼了?”
“你在救我時候,你所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你再說一次給我聽吧。”
江紫韻拉住杜域的手,巴望的眼神,期待能從杜域口中再說一次。
杜域眼珠子左右轉動幾下,“說什麼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說啊,你說紫韻的性命,比我的性命還要重要的。這些話啊,你再說一次了。”
杜域憨笑了幾聲,“有這麼一回事了,我怎麼都忘記的。”
“我的胸口好痛啊,我的腦袋也好痛啊,我真的忘記了!”
杜域佯裝頭痛之狀,扶著腦袋,身體往另外一邊躺著,“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了,紫韻你不要吵我。”
江紫韻拍打杜域手臂,“你裝吧,讓你說,你就給我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