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域站住了腳步,江紫韻好奇道,“幹嘛不走了?”
“這裏我好像在這裏來過的,真的不是蓋的,很熟悉的。”
每當想起封印的記憶,杜域腦袋總是一陣劇痛的,手不住敲打著額頭。“痛啊,怎麼一想起忘記的回憶,我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樣的,痛死了。”
“想不到就不要想了,走吧,我們離開這裏吧。”
杜域推手阻止了,“不行,我不能離開的,不可以的。”
“走啊,杜域,不要留在這裏。”
杜域不但不理睬,反而往亭子走去。江紫韻不但心痛杜域受到疼痛折磨,她更擔心的是,杜域會記起什麼而讓地魔蘇醒過來。
杜域坐在石椅內,緩了會兒,額頭沒有那麼痛的時候,他緩慢睜開雙眼。
江紫韻道,“我不想留在這裏,你能陪我離開這裏嗎?”
“等下!”
杜域伸手拒絕離開了,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畫麵。
“好可怕啊,這裏突然冒出焦黑的木頭人,我好怕了。”
耳畔回響那股聲音,與腦海中聲音,竟然天衣無縫接了上來。
杜域抬頭看到的人,乃是江紫韻。
“馮英!”
江紫韻十分勉強應著杜域呼喊聲,她提議道,“我們離開這裏好嗎?我不想留在這裏了。”
杜域點頭道,“既然你不喜歡留在這裏,我們就離開這裏。”
回去路上,杜域腦海閃出了一幕幕,畫麵有點糊塗,讓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他似乎在背著什麼人,也是在這條路上麵走的。
忽地,杜域站住。
江紫韻不懂道,“又怎麼了?走到一半就不走了,是有什麼原因嗎?”
“我可以背你嗎?”
說罷,杜域蹲下身,手繞到後麵拍打肩頭,“上來吧,我背你。”
如此奇怪的舉動,弄得江紫韻有點不知所措來著。在杜域再三催促下,她還是伏在杜域背後。
“起來了。”
杜域背著江紫韻往前走著,江紫韻好奇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要背我的?”
其實,杜域背江紫韻,江紫韻心裏十分高興的。可,在天撒學院,杜域並不怎麼走進江紫韻,突然如此靠近的。讓江紫韻心裏弄不清楚。
“杜域,回去是走這邊才對的,你走錯了。”
杜域不理睬,按照自己意思走動。一腳踢開鐵門,杜域竟然背著江紫韻來到充滿火焰房間。
“你不怕死了嗎?不要走過去了,會死人的。”
江紫韻呼喊,杜域都不理睬,她揮手拍打杜域的肩頭。杜域反而邁開步子,杜域主意決定好了,江紫韻也不掙紮什麼了箍著杜域脖子。
杜域好奇道,“不是大吵大鬧的嗎?怎麼就不喊了?”
回頭看江紫韻,江紫韻別過頭不與杜域對視的。
“我喊又用嗎?你都決定要做的事情,我能輕易改變你的嗎?”
杜域背著江紫韻站在火焰中間位置,溫度炙烤下,弄得他們兩人體溫不斷上升的,汗珠更是不住滴落出來。
恍惚間,杜域似乎在火焰看到了什麼了。
他背著一女孩,一手提著霜雪白劍,頂著火焰衝上前。
杜域瞳孔盡是放映著火焰,火焰熊熊烈火,眼前的畫麵越來越清楚了。畫麵不斷拉近,杜域沉下眉頭。
原來,背在他後麵的人,就是江紫韻。
夜晚,杜域碰到了江紫韻第一次見麵,兩人第二次在天撒學院見麵,後麵發生的一係列甚至在火焰城所經曆過的一切,一切一切,在杜域眼前掃了一下。
高溫下,江紫韻顯得十分難受,可她半句怨言都沒有說出來,就伏在杜域肩頭緊閉雙眼。
“馮英,你為什麼叫做馮英了?”
江紫韻有點神智不太清楚,半天都沒有回應杜域的話。杜域原地跳了幾下,江紫韻拍打杜域罵道,“不要跳了,這裏好熱啊,我好難受了。你還跳著,這不是要人家的命的嗎?”
“那你回答我了,你為什麼叫做馮英了?”
“馮英就馮英了,薛老給我取的,我就這麼叫啊。”
話音似乎並沒有說完,江紫韻昏睡過去了,杜域扭頭發現後。他呆在原地不肯走動,身邊熊熊烈火,給到他前所未有安全感。
“笨蛋,我都記起來了,什麼馮英了?鬼才是馮英了?大陸上那個人叫馮英了?明明有自己的名字的,為何不肯使用了?”
杜域折回原路,“別妄想封印我關於你記憶第二次了,與其封印關於你記憶,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更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