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洶湧,一直高呼江青交出霜雪白劍。看到自己的目的即將要完成,杜域環住兩臂。
“杜域!”
江紫韻跑到杜域身邊,江青見到江紫韻可火了。
“虧舅父一路都那麼疼愛你,你要什麼有那一次舅父是沒有給你的。這次你竟然串通外人對付舅父?”
江青氣的可不輕,連續咳嗽著。
“舅父根本就不是你所想那樣的。”
江紫韻本想扶著江青,江青一掌拍開,“不要碰我,我對你很失望。”
“對,很對,你對她很好,我看的出來。”杜域背著手來到看著江青,口風突然一轉,雙眼登著對方,“可你知道他要什麼了?”
“我有什麼沒有給她的,她說要訓練劍術,我就找最好的先生去教她。她要讀書,我就把我身邊最好的謀士白用去教她的。”
江青不忿道,“那你倒要給我說說了,我這樣還滿足不了她嗎?我這樣,還不能給到最大的滿足感嗎?”
“父愛了?你能給他父愛嗎?”
江青愣住,杜域搖頭道,“你沒有,你沒有給到父愛她。就算你給她最好的物資,可她真正想要的是父愛。”
“別看這個丫頭要強,論到武力方麵,一步都不肯退讓。”杜域手蓋住江紫韻的後腦勺,微笑道,“假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表現而已。”
“極力用強硬的外表來掩藏內心的慌張!”
江紫韻雙眼紅紅看向杜域,兩手推開他,“少胡說了,不認為自己很了解我了。我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的。”
“你說不是就是不會了,需要用沙子弄入眼中嗎?”
受到杜域調侃,江紫韻撲通笑了起來,“混蛋,你就是會說一些沒用的大話。”
江青舒口氣道,“要霜雪白劍,要就自己去拿。這種冰寒的寶劍,我可不能拿出來。”
杜域做出請姿態,手一攤開,“那走吧。”
地窖空間十分狹窄,不可能讓所有的鄉民都進入裏頭的。各大門閥配上幾個德高望重鄉民跟進去外,其他人一概在大廳等候。
江青在一鐵門前停下,“霜雪白劍就在裏頭,要拿,自己進去裏頭拿。”
“麻煩把門打開。”
白用用鑰匙扭開鐵鏈,門稍微推開半點,冰寒徹骨的氣體卷席而出,眾人紛紛打著噴嚏。
白用問道,“現在還要霜雪白劍嗎?”
“要,肯定要了。”
杜域走前一步,江紫韻把他給喊住。
“有其他事情嗎?”
杜域詢問著,江紫韻卻說沒事了,杜域動著嘴唇道,“神經兮兮的,沒事也叫我,真是服了你。”
“萬事小!”
不等江紫韻說完,杜域人早就進入了冰房,叮當,白用迅速合上了鐵門。
江紫韻驚道,“白用叔叔,杜域他人還在裏麵了,怎麼就把門給合上了。”
“紫韻小姐你都能清楚感受到,開門很冷的,他進入裏麵拿去霜雪白劍需要一定的時間,先合上門,等他出來我們自然會開門給他的。”
白用解釋得條條是道,江紫韻也沒有其他話語可以反駁的,可他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江青與白用互相使用了一個眼神,似乎早就有了預謀樣。
“江主,杜域不是我們一夥的,遲早他會反抗我們的。”
昨晚,白用與杜域交談寥寥幾句,他就知道杜域不是自己人。於是,他就一五一十稟告給了江青聽。
江青不聽還好,一聽,江青火都上來。
武力不經意溜走,桌子都被他給拍爛。
“他非要去救江夫子,務必會想辦法奪取霜雪白劍的,加派人手護住霜雪白劍。”
白用卻持不一樣的態度,“江主,小人看來,我們不需要加派人手去護住霜雪白劍。反而希望杜域去奪取霜雪白劍,他進入冰房我們就好辦了。”
江青不解看著白用,“你確定沒有弄錯?讓杜域進入霜雪白劍所在之地。”
“錯不來的。”
隨即,白用湊近江青耳語幾句,聽得江青不停叫好叫絕。
冰房有大量燭光,裏頭並不顯得黑暗。
“好冷啊,這什麼鬼地方啊,早知道我拿一件衣裳穿更好了。”
杜域邊哈氣,邊往裏頭走去。腳下都結上一層厚厚的冰塊,相當之滑溜。一個不留神,杜域差一點就摔跤。
“我的大媽啊,這什麼鬼了?”
杜域扶著冰塊起身,滿眼都是白茫茫一片,“這哪裏有什麼寶劍了,不見有啊。”四處尋找,冰塊都翻了幾塊。
“不見有啊,到底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