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帝囂張態度,最讓方落受不了。方落拍打椅柄,嚷道,“方帝你敢把我不放在眼中,方帝你可好大的膽子了。”
下人兩手捧著茶杯遞過去,“老爺您要的茶。”
“沒事你先退下去。”
方帝接過茶後,掀開茶蓋,用茶蓋不緊不慢擦著杯子邊緣。
“方帝你玩把戲玩到什麼時候,你再這樣,我可就要把你方府夷為平地,到時候你可不要懊悔就好。”
方帝輕放茶杯,武力一注入,茶杯連帶茶幾都碎裂地上。
“玩把戲,我看是你方落在玩什麼把戲。我孩兒跟我鬧別扭,他要出去幾天,難道我的家事也需要你來管理的嗎?那你方落你豈不是很忙了?”
方落被說的臉紅耳赤,他不甘示弱道,“那方擎天打傷守城士兵,這筆賬給如何算了。士兵,乃是守護北域最為堅實的後盾的。”
“咋啦,不就是一兩個士兵嗎?難道我方帝孩兒打傷一兩個士兵,也需要向你方落交代的嗎?”方帝斜視方落,不禁冷笑著,“怎麼說我都是北域的領主,士兵不聽話,孩兒代替他父親教訓那群不聽話的小士兵,難道也有錯的嗎?”
顯然這話是衝著方落父子說去的,眾多罪行,都被方帝 給解開。
方帝不住搖頭著,“方敵,你可要注意一點了。我的孩兒擎天有點跟常人不對勁的,凡是有人踢了他一腳,他肯定會踩回他幾十腳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可不要見怪了。”
“方擎天武力那麼弱,我一根手指就可把他捏死了,你說我會怕他嗎?”方敵蔑視來自杜域給他的威脅,還帶著嘲笑口味笑了幾聲。
“我孩兒太頑皮了,早些年把筋脈都弄斷,還算走運他把筋脈修複了。姚全之,我相信你們都聽說過吧,那是南域領主的兒子,好惹不惹,非要惹我孩兒。最後了,還是不是敗在我孩兒手上。”
方帝手指向方敵,“尤其是你了,你可要注意點了。我孩兒真的有點瘋狂的,他已經敬教訓過他了,他就是不肯去聽。我也沒有更好辦法,唯有打他啊。一打他,他就發脾氣跑了出去了。”
“好你一個方帝,我們走!”
方落帶著眾人離開,方敵最後離開的。
“方叔叔,我真的很期待,可以跟擎天交交手的,不過了。這可是有一個前提的,乃是要讓你的擎天進入武王先了。他連武王都進去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說要跟我交手了。他不怕,我可怕。”
方敵故意壓低聲音,“我怕我傷害到他,弄傷他可不好了。”
“你說是不是了方叔叔?”
最後一句話,充分暴露出,方敵完全不是方帝所能掌控住的。方帝個人修為十分了得,麵對這樣的嘲諷,他還是能笑笑口的。
“沒事了,切磋而已,萬一真的不好。擎天被人打斷腿,那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的。這有什麼好怪人的,你說是不是了方敵?”方帝反問著。
“方叔叔能明白,那真是太好了。”
“沒別的事情,那敵兒就先告退了。”
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方帝朝地上一張,地板顯出一個掌印。可見方帝有多憋屈,羅娜從內堂走去。
“你也不要那麼動怒了,如今形勢是他們比我們要強,你動怒也沒用的。就算是你要推倒方落,也不是一朝一夕事情。他手握重權,還有南域幫他們作為撐腰。”
方帝收起怒容,逐漸恢複冰冷之態,“等擎天找到父親,一切都能好辦的。我父親一回來,北域餘孽,盡數都會鏟除開的。”
羅娜驚道,“原來你故意讓擎天去找爹的,你認為擎天能順利找到爹,並能說服爹來幫北域嗎?”
“我不行,可是擎天他肯定可以的。”
方帝自信看向羅娜,“擎天筋脈斷了都能修複,還有他是不能完成的。再說了,北域,乃是爹一手一腳打拚出來的,他才不會甘心看著北域被其他人給奪走。”
方帝哼道,“方落不過是我們手下一隻走狗罷了。”
羅娜心神不安,兩手不住搓弄著。
一車往東邊跑去,整個晚上杜域幾乎都在馬車上睡了過去。
“少爺,少爺!”
下人輕推了幾下,杜域就被搖醒著。
杜域說不醒之樣,“怎麼了?”
“我們到了,該下車了。”
杜域跳下車,揉了眼睛幾下,“什麼呀?你帶我去一片樹林,這裏能有我爺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