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床單上那朵鮮豔的梅花紅尤為顯眼。

睡夢中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看到這不太熟悉的環境她以為是在做夢,但身體的疼痛證實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蘇子琪艱難的起身,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身上一絲不掛,不著寸縷的躺在被子裏。一股寒意襲來,蘇子琪忍不住哆嗦著。

她要去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然後就發現哪裏還有什麼衣服,隻剩下幾塊布條條,她氣結,她這是失身了嗎?

她昨天不是在包間喝酒嗎?雖然她沒喝過酒,但也不至於一喝就醉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會失身?難道是因為那杯酒?她從沒得罪過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陷害她,胸口堵得慌,想哭卻哭不出來。對於她來說女人最值得珍惜的就是這副身體。她沒有思想古板,這是事實,她懂得什麼叫自珍。

“夫人,這是您的衣服。”推門而入的女傭突然恐懼的跪了下來,蘇子琪驚嚇的拉緊了身上的被子,防備的看著女傭,“夫人,我以為您還在休息,所以就推門進來了。”

“我……我,這是?”哦天哪,她突然間想起這是在哪了,尼瑪,又回到那個混蛋的老窩了,那麼自己失身就是因為他,火頓時就上來了。眼淚也不知何時,悄悄的滑落嘴角。她顧不得什麼了,隻是想要討個說法,不是簽約嗎,怎麼簽上*床了?她幾乎狂吼著,“你,給我叫薛遷逞那個王八蛋,出來。”

“我在呢。”薛遷逞端了一碗薑湯,慢悠悠的走過來,把湯放在桌邊。揮了揮手,示意女傭把衣服放著,退下去。然後一副欠扁的樣子,坐在蘇子琪邊上,唇貼著她的耳朵輕柔的問道,“什麼事?”

什麼事?他居然說什麼事?信不信她分分鍾拿把刀捅死他。

“……什麼事?你說什麼事。你自己幹了什麼?王八蛋,我簽的合約,不是給你做什麼上床服務的小姐。你聽好了,姓薛的,啊……”蘇子琪原本準備,抬手揮給麵前的死賤男一巴掌時,下半身傳來一陣疼痛。她眉頭一皺,無力的癱在床上。原本還單純的認為這隻是需要她遵循一年的合約,當個誘餌而已。可是她錯了,這才簽約幾天,她現在失去的已經不是自由這麼簡單了,更是對於女人來說這一生最寶貴的東西。雖說是單親家族,但她絲毫不缺少母愛,她懂得什麼叫自貞,什麼叫安分守己。

“你昨天晚上被下藥了。”見她幹澀的唇,顯得更加蒼白,眼角多了幾滴淚水。薛遷逞有些歉意,他竟因為她把持不住欲望。無法控製。實在是昨天晚上她的藥力太強,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他就有些莫名的害怕。瞧見蘇子琪沒有說什麼,他接著說,“那是春藥,如果我不幫你,現在就不是失身這麼簡單。”

“滾,我寧願死,也不要你碰我,身邊的女人一大把,你碰我都嫌髒。我現在該怎麼辦啊?該怎麼辦?”一想到自己失身了,心裏便多出一種莫名的痛,她現在這樣對的起媽媽嗎?

“一般的女人都對我又愛又恨,說討厭我的女人更是對我癡情一片,恨不得上了我的床再也不要下來。你應該感到慶幸,名正言順的躺在這張讓很多女人都羨慕的床上。”薛遷逞有些怒意的看著她,什麼叫做寧願死也不要讓他碰,他有這麼肮髒嗎?在這個女人眼裏,自己就是這麼花心的人。她有資格來評論自己嗎?

“我不稀罕。”蘇子琪拿起手邊的枕頭狠狠地砸了過去,但很可惜,薛遷逞以極快的速度一個側身躲過了。他薛遷逞是誰,蘇子琪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把薑湯喝了。”薛遷逞端起桌上的湯命令道。

“不要。”拉起被子,扭頭不理他。

“沒毒。”

“……”蘇子琪單手收緊了被子,另一隻手端起他手中的湯,一口喝下,“就是因為你,我昨天一口飯都沒吃,我要吃飯。”

“我已經讓傭人做好了。”薛遷逞起身往門外走去,“把衣服穿好,自己下來。”

“喂,薛遷逞,你把門給我鎖上。”蘇子琪在後麵提醒道,歎……萬一又闖進來什麼人怎麼辦?

蘇子琪匆匆拿起床上的衣服往衛生間走去。

看著鏡中的自己,渾身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脖子下的鎖骨很是性感。往下……確實很豐滿。額,她從來就沒有觀察過自己的身體。

但看著自己的臉時,卻莫名的感覺和那個人很像。真的很像。甚至有些人都說她們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