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遷逞反而很坦然地停下腳步,帥氣的轉過身,不緊不慢的回道:“這次行動,你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憑什麼?結婚證上又不是我的名。幹嘛要用這個身份?不行,我要換個身份。”由於拉的太過用力,蘇子琪喘著粗氣,雙手依舊是緊緊地抓住他。生怕他趁自己不備,就掙脫開了。

“結婚證我已經銷毀了,上麵確實不是你的名字,但你和我舉行了婚禮,我要除掉的人,在我們的婚禮上出現過,而他的目標是你,具體為什麼要把你當作目標,我也不太清楚。所以你要乖乖聽我的指示。”薛遷逞嚴肅的說著。他沉默了一會,又抽搐的回了一句,“你以為我是導演啊,你想換什麼就換什麼。”

“……”這是真的嗎?為什麼?這也太荒唐了吧!一場婚禮就被人給盯上了,成為別人的目標。不過想想他說得這些,和要找哥哥有什麼關係啊?

“至於你現在以我太太的身份完成任務,我也應該跟你哥哥招呼一聲,是吧?”薛遷逞滿臉壞笑,邁著愉悅的步伐走向病房。每一個動作都在像蘇子琪表明他的占有性。

“喂,不可以。”蘇子琪邊喊著邊跑到他前麵去阻止他,拉著他的衣服怎麼扯都扯不動,蘇子琪記得雙腿哆嗦,絕對不能讓哥哥知道她替嫁的事,他會很傷心的,蘇子琪幾乎要急哭了,這個臭男人怎麼老是和她對著幹。

為了給哥哥賺取醫藥費,她傾盡全力了,隻願給哥哥一個救治的機會,她唯一擔心的隻是不願讓哥哥知道她現在的處境。她不敢想象答應了薛遷逞那個讓人聽了神秘莫測的合作,將來會怎樣?會死?永遠不能和哥哥相見?她不怕死,隻是害怕離開這個世上唯一一個親人。

接下來就是蘇容止看到的那一幕。

“子琪,他是?”看到被蘇子琪阻攔在病房外的男人,蘇容止充滿戒備的看著他。但他還是要確定蘇子琪認不認識這個男人。

“啊,沒事,哥,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今天非要來看你,我帶他出去吧。”趁著薛遷逞不備,一把關上病房的門,拉著他就往外跑。

不過以薛遷逞的重量,豈是這較小的女人能拉得動的。若不是他想看看這個女人想耍什麼花樣,現在的蘇容止怎能安安生生地躺在那兒。

留下迷茫中的蘇容止靜靜的坐在床頭發呆,子琪的朋友?他為什麼不知道?那個男人應該比自己大個幾歲,不可能是子琪的同學。心裏有了不好的猜測…………

薛遷逞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沒想到她這般拚命,早就看出蘇子琪是怎麼想的了,但薛遷逞還是任由她拉著自己走。否則以她的體力,把她累死都不能拖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