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突破到了劍念的第一重境界,雲逆便感到對於劍的掌控又多了一分,不需手中揮劍,心中就可以模擬出自己的劍舞。
“這就是心中有劍麼,用心,就能去駕馭劍,果然深奧奇妙。”
雲逆也是口中喃喃,對於這心中有劍的劍念頗有幾分感慨,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而他自己的修為也是隨著劍念的突破,瞬間暴漲,雖然還沒有衝破問心的瓶頸,可是雲逆感覺自己的修為又強橫了一倍,加上他劍修的威力,現在的他,不怕英靈心命魂強者!
“也不知良家二兄弟如何了,不如去看看。”
雲逆感到精神舒爽,隨後想起了自己初入劍穀遇到的良家二兄弟,若不是他們的指點,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能去向何處。
隨後,雲逆離開了劍宗,徑直落下了高峭的懸崖,步伐加快,來到了先前良家二兄弟所在的地方。
這裏的麥子還是那麼飽滿,似乎一年四季常青,幾縷人煙,點綴著空明的平原,好似一副飄逸的油墨畫,讓人們也是對生活多出了一分渴望。
遠處,依然有淅淅瀝瀝的劍鳴聲回蕩,那是這裏每一個人對於劍道的追求聲,那是他們夢想的聲音,十分的悅耳動聽,清脆歡暢。
雲逆也是根據先前的印象,順著路找到良家附近,看到了一個簡陋的房屋,大門也是敞開的,裏麵時不時傳來幾聲爆喝,似乎是出現了糾紛爭執。
還沒等雲逆走進去,隻見一道身影斜斜的飛了出來,雲逆慌忙扶住,定睛一看,竟然是大良!
此刻的大良正口吐鮮血,氣息奄奄,見到了雲逆,顯然是看到了一絲希望,十分焦急。
“求求……你……救救我們家,”
雲逆聽完,也是身形一動,已經來到大良家中。
隻見院子裏正站著三個黑衣男子,渾身的煞氣,前麵地上正跪著兩個老人,兩位老人身後二良也是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隻有那雙露出怨恨的眸子才表明他還有一口氣在。
那兩位老人赫然是大良二良的父母,此刻正跪在地上,淚水早已湮沒了他們粗糙的皮膚,在不斷地求饒。
那三位黑衣男子似是沒聽到二位老人的乞求,手中長劍一揮。
“哼,今天上頭說了,不告訴雲逆的下落,你們都得死這。”
隨後,一道劍氣直接奔著那老人的頭顱而去,在二良震天的嘶吼中,眼看就要抹過他的頭顱,卻是又一道劍氣飛過,抵擋住了黑衣男子的利劍。
“我,就在這裏!”
雲逆的聲音傳來,才讓三人嚇了一跳,急忙回看,他們先前根本就感受不到院子裏竟然多出一個人。
那三位黑衣男子盯著雲逆看了一會,隨後大驚,齊齊靈力爆發,手中長劍揮舞。
“是……是你,你……你要幹什麼!”
雲逆的雙眸不再跳動,這是他生氣到了極點的標誌,整個人全身的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集聚。
話不多說,一息之間,一抹狂暴的靈力抹過良家,隨後那三位黑衣男子全部的沒了氣息,身軀湮滅,隻剩下插在地上的三把長劍,微微抖動。
“是誰?”
雲逆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淡淡的問了聲。
那兩位老人沒反應過來,隻是躺在地上的二良認出雲逆,隨後才奄奄說道。
“五衛。”
雲逆聽完便消失在良家,一股怒火強壓心中,前往懸崖的村落。
良家可以說是他來這裏認識的第一個人,如今因為他差點被滅門,他雲逆,不能忍!
來到了那懸崖下村落前,雲逆直接卯足了內息,長嘯一聲。
“五衛,滾出來!”
一種極為響亮的嗓音在懸崖的回震下餘音不斷,惹得村落中的人都是好奇的出來觀望。
五衛,可是他們這裏最為霸道,修為也是最為高強的五個人,沒有幾個人敢惹,更別說這樣大聲的挑釁了。
在雲逆話音落下不久,三道人影就矗立在雲逆前。
為首一人麵容淨潔,頭發淩亂的散放在空中,雙目閃露凶光,盯住了雲逆。
“就是你廢了我的兩個兄弟吧。”
雲逆的麵色絲毫不改,目光裏也是沒有半絲波動,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不是我廢了你們倆人,而是。”
“我要廢了你們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