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蹭了從地上站立起來,對著小女娃低吼了聲,扭頭衝著那些人呲了呲牙,然後領著它的兄弟們離開。
看到這一幕,人們眼底流露出一絲詫異和神奇,書生男剛要開口,但隨即被貂皮男製止,“條件!”清脆的嗓音帶著惑人的磁性,低沉卻毫無溫度又遏製了人們了遐想。
咦?小女娃挑眉,竟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她還沒說出來呢!是她看錯了嗎?小女娃眯了眯眼睛,那雙陰鷙的眼眸裏好似有一絲趣味兒的光亮,可是等她眨眼要看清的時候,又消失不見,好像剛剛隻是眼花錯覺而已。
小女娃沒有搭理,隻是扭頭去注視著紫玲花,花朵要全開了,就在這一會兒,紫玲花的花期很短很短,短到比曇花一現還要短一些,這種奇珍異寶對人有著意想不到的神奇功效,說是起死回生或許太過誇張,不過卻能將一腳踏進鬼門關的人拽回來。
紫玲花,吸收日月精華,經天地孕育,萬年凝結成株,如此日積月累隻為曇花一現的瞬間,這種花俗世的人鮮少知道,她從病美人娘親那裏才得知世間竟然還有這東西。
“爺?”書生男蹙眉看著行為古怪的小女娃,低聲詢問著指令。
貂皮男蒼白的唇角極快的劃過一個弧度,冷冷掃過書生男,沉默的注視著小女娃。
就在最後兩瓣花綻開的刹那,小女娃突然伸手一把躲過花頭,又快、又狠、又準,動作一氣嗬成,就在花頭離開花枝的刹那間,那原本還綠泱泱的枝葉瞬間枯萎,唯獨小女娃指尖的花頭還在盎然挺立著。
小女娃側目看向貂皮男,“讓他們離開!”小女娃手指彈弄著花瓣,不時地嗅著香氣。
接到命令,書生男有些遲疑,“爺?這?”說實話,他真的很信任這個來曆不明的山野小丫頭,爺的命金貴著,他們不能如此草率的。可是,平日裏冷靜沉著的主子,今兒個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真的遵從這個小丫頭的話!然而受到命令的書生男身子一顫,抿著唇,不甘願的帶著人退開。
“坐下!”小女娃讓人坐到自己對麵,她站著才剛好沒過男子頭頂,對這身高差距,小女娃撇撇嘴。老頭兒說的順其自然,就是今天讓她出手麼?近距離的看著這個美男,小女娃竟然走了神。
男子也不打擾小女娃花癡模樣,他一直在觀察她,這個小女孩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的一種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陌生,可是他並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