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作業不怕媽媽回來罵著你啊？”
“不怕，假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做完了，以後做什麼”口裏說著，心想“哥哥一定會幫我說話的，嘿嘿……”一絲微笑掛在張尚的臉上。
“隨你吧！”
張尚高興得把門牙都露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就把書胡亂收好。在張善前頭衝到門外。
張善看了看門外沒有什麼要收的東西。把門關好。就一道和自己的夥伴一起出去。晴空萬裏，偶爾能見到一朵白雲點綴在藍天的一方。張開懷抱想擁抱整片藍天。
四人還閑隊伍太小。在村子裏那些熟悉的玩伴家流竄。總算把人員拉幫結夥的弄到二十來人。湊足人員，你一句我一句的亂說著。偶爾聽見幾句不和諧的聲音。
“XXX****的，你再跑我就扔石頭打死你”
“牤子你就扔了看看”
接在不和諧聲音，之後是一連串的飛石破風之聲及落地的聲音。旁邊剩下的人一路走著，一邊看著這些瘋狂的家夥，在那兒對幹臉上事兒浮爽朗的大笑。大家都知道彼此間都是鬧著玩。有時還大聲呐喊為他們助威。時不時人群裏也會有幾個人，你推我一下，我搡你兩掌。繼而一溜煙跑到一定距離之外。
一群不知何謂文明的矛頭小子在一起。隻要有一個“壞的”在裏麵，一群人都會隨之而壞。隻有那種壞壞的感覺讓大家感覺更真實，更有義氣，在一起有都是村裏的兄弟的感覺。說去哪兒大家風風火火的就出發。偷人家果子、刨人家紅薯、拔人家的花……誰都不會退縮。
四處是山，冬天的河水清澈見底。一群人吹口哨的，拿著一屆棍子東打一下，西敲一下的，看見別人家地裏有什麼好吃的出跑去巡查的……就這樣，整個下午吧貴州的大山踏過好幾座。回來的路都是下坡。一路奔跑而下。張善一直在自己弟弟後麵怕這小家夥摔到什麼的。墊後的又是另外一名年齡稍大的夥子張舍。因為說話有點大舌巴。和他玩得好的就叫他大舌巴，而其他年齡小一點的就沒這種膽量。怕這個大舌巴以怒火燒起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一把拎著那些家夥的衣領，怒氣的問道
“是不是大舌巴？”
武力可以解決一切，是小孩都怕疼。你罵他，他還會嬉皮笑臉的說些讓你鬼火的話。而隻要稍微來點暴力的個個都敬而遠之。
河邊永遠是他們聚集的一個據點。先跑下來的家夥，早已一屁股坐在岸邊。有的蹲在河邊，捧起水來洗臉。事兒回過頭看看誰在趕鴨子。
不一會大家都在河邊聚集齊了。跑得快的被跑的慢的駡“是不是趕著去投胎？”。跑得慢的被跑得快的駡“是不是被鬼拉去魂啦？”。
一群人總有那麼一個，是大家比較信服的。隻要那人提建議多半會有大部分人支持的。
最後都決定瘋狂一次，冒著感冒被罵的危險決定冬泳一回在回家。其實農家的孩子沒那麼嬌氣的，偶爾來次把冬泳很少會有人感冒。
在寒冷的河水裏嬉戲將近一個小時，上牙打下牙的發著抖快速穿好衣服，在夕陽的照耀下等待。斜掛在西邊的太陽染紅了那片天空。一群十多歲的孩子，在陽光的照耀下，黝黑的臉寫著生活的艱苦。微笑仍就掛在臉上。時間在流逝，安靜的村莊冒出的青煙逐漸增多，那條熟悉的的小路上又見一群頑皮的孩子打鬧著朝冒煙的方向吵打著回去。空曠的山野間回蕩著他們的歡聲笑語。